系,这其中的联系是……?”
“问题就出在这里,我必须向你坦白,当时我希望跟她的合作可以换来她停止骚扰Lan,你也看到了Lan当时怕成什么样子,于公于私,我都希望Lan好好在C城继续紫狐的案子,不受任何影响。
”
维克多陷入了沉思,半晌,“这件事如果公开,你俩是两败俱伤的局面,这样的交易,对于她那样一个身居高位的公职人员来说,影响更大,无疑是为她的滥用职权增添新证据。
”
“所以我判断纪希颐并不是主动设的这场局,”鄢澜说道,“更大的可能是,纪希颐的保镖发现了阿尔法跟踪偷拍的事,他汇报给纪希颐后,纪希颐没有采用普通人会应对的方式去阻止,而是转而将这件事变成对她有利的事,你们看阿尔法也只能拍到或者追踪到纪希颐和利曼珊私下联系,但联系的内容他们并不知晓,这个主动权掌握在纪希颐手里。
”
“换句话说,”利曼珊眯了眯眼睛,“帮不帮我、帮不帮紫狐澄清?多快澄清?怎样澄清?就看她纪希颐了,我猜……她在那个时候料想到将来有一天,她和阿尔萨德的事东窗事发,她将面临被起诉,于是这件事就成了她的后手,如果她曾接触过阿尔法,作为她的planB,我都不会惊讶。
”
维克多的眉头锁得更深了,“她的诉求应该是让检方撤销一些指控,或者减刑。
”
利曼珊倾身,脸上有一丝不解,“如果是紫狐对她提起诉讼,她的算盘或许算精准,期待我们坐下来谈一谈‘条件’,但现在是检方起诉,是不是超出了她的预期?”
维克多摇头,“她真是把检方的心态拿捏得死死的,我打算这两天尽快跟检方接触一下,试一试他们的态度。
”
“好,”利曼珊觉得话都已经说透了,整理起面前的文件,“我明天就把那段时间的完整行程记录以及紫狐的公司会议纪要整理出来,作为证据先上交。
”
第二天中午,午后的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青草气息,透过落地窗,阳光在建筑外墙映出流动的光影。
会议厅内,法律研讨会仍在继续,外面的小型休息区里,人们三三两两地站着交谈着。
维克多走向落地窗旁的高桌,目光随意地扫过手中的黑咖啡,仿佛只是一个寻常的休息时刻。
但当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靠近时,他的嘴角微微扬了一下。
那个身影属于纪希颐案的助理检察官罗贝尔,他摸清了罗贝尔的行程,知道今天上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