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起来了?”
“不是关,”贺从山说,“只是想跟他谈一谈。
”
霍与川:“谈了个巴掌?”
贺从山抬起手,揉了揉脸,说:“又不疼,猫挠似的。
”
霍与川在一旁坐下,顿了顿,开口道:“他是余氏集团董事长的小儿子,要是他不愿意,你就别......”
贺从山眉头一皱,“谁说他不愿意?”
霍与川:“愿意还打你?”
贺从山:“那他怎么光打我,不打别人?”
霍与川:“......这是被打出毛病了?”
“你才毛病,”贺从山理直气壮道,“反正我觉得他心里有我。
”
他把余近晚留在这儿,却没有收走他的手机,他想联系谁都行。
可他似乎没有叫人,这两天里,他待在这房子,待在贺从山身边,像是被迫,又像是自愿的。
贺从山跟个变态似的,盯着人怎么都看不够,见人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沾着湿漉漉的水汽,还要凑上去闻一闻,厚着脸皮说:“余老师,你好香啊......”
余近晚被热水泡得脸色泛红,躲了躲,低声说:“是沐浴露......”
贺从山不放过他,靠得更近,“是吗?可我洗了怎么没这么香?”
余近晚不自觉退了几步,后背抵上白墙。
他抬起脸,眼底是湿的,唇色在灯光下衬得更红。
贺从山看了几秒,搂着人吻了过去。
“唔......”
怀里的人仰着脖颈,指尖紧紧抓在他胸前,有些抖,却没有躲,细密的睫毛止不住地颤动。
贺从山轻咬着他,柔软的唇泛着点凉意,掌心下的腰却很热,像那天夜里,滚烫中沾着细汗,粘腻灼人。
贺从山愈发燥热,在一片混沌中忍不住想---他为什么愿意给我亲,又不跟我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