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爸比我还有钱,能看得上?”贺从山觉得一点儿也不靠谱,问霍与川,“林渺他爸同意你们在一起吗?”
霍与川:“......不同意。
”
贺从山两眼发光,仿佛找到了知音,“那你怎么办?”
霍与川:“还没想好。
”
贺从山没要到经验,怒道:“你怎么一点用都没有?!”
霍与川一声冷哼,“你有用还要去偷、情?”
贺从山纠正道:“说了是约会。
”
他说完又叹气道:“你们两个天天粘一块,你当然不急,我见一面都难......算了,不跟你说了。
”
他抱着人往楼上走,回了平时他自己住的房间,把人放在床上。
“酒量不好还喝,”他拨开余近晚额前的发,温声说,“一杯就迷糊了。
”
余近晚微微睁开眼,喃喃喊了他一声,“贺从山......”
贺从山心里软软的,忍不住亲了他一下。
余近晚抬起手,很轻地摸了摸他的脸。
贺从山抓住他的指尖,说:“我一直挺纳闷,你怎么会来这儿当服务生?缺钱了?”
余近晚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才小声又好像有点生气地说:“你不记得我。
”
贺从山没听明白,“什么不记得你?”
余近晚垂下眼,声音不太清晰地说:“见过的......”
他第一次来这儿的时候,还不是服务生,只是那天也穿了白衬衫,被醉酒的客人认成了服务生,缠着他不放。
是匆匆赶来的贺从山把人从他身上拉开了,还把人揍了一顿。
也是从那时起,“幕色”才有了服务生可以戴口罩的规定。
可贺从山不记得他了,大概只记得当时有人差点被欺负了,却忘了他是什么模样。
“不记得......”他呢喃着,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霍与川提早下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