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是习惯了跟你每天见面,可我跟同桌上课时也每天都见,但下了课回家,我都不会想他......”
“我还觉得自己很小气,连你的自行车后座都不想给别人坐......”
“可你说,喜欢......”林渺咬了咬唇,“我突然有点明白了。
”
他抬手捂着自己发烫的耳朵,闭着眼睛豁出去一样说:“霍与川,我......我也喜欢你!”
房间里又安静了,林渺等了大半天,都没听见霍与川说话,忍不住睁开眼,见霍与川沉默地盯着自己。
人生第一次表白,对方却没反应,林渺又羞又恼,“霍与川,你怎么不说话?”
霍与川蓦然手一伸,把人抱坐在腿上,贴近他说:“怕是在做梦。
”
林渺摸了摸他的脸,说:“不是做梦。
”
他想了想,“不然我咬你一下?”痛就不是做梦了。
霍与川说:“不用。
”
然后忽地低下头,张口含住了露在睡衣领口外,锁骨上那颗小小的痣。
“唔,”林渺禁不住轻哼了一声,“霍与川,痒......”
霍与川轻咬着他,像在梦里那样,舌尖反复碾过那颗痣,让它潮湿,周遭的皮肤也跟着泛红......
“亲过很多次,”许久,霍与川才抬起头,低声说,“在梦里。
”
林渺颈间都是红的,闻言脸又热了,咕哝道:“大色鬼。
”
霍与川轻笑了一声,凑近道:“你不色,怎么每天都趁坐车摸我?”
“哪、哪有?”林渺磕磕巴巴地否认,“摸哪儿了?”
霍与川抓过他的手就按在自己腹部上,“这儿。
”
而后林渺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分明是在摸腹肌的,可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埋在霍与川怀里,手在下边被霍与川抓着动,掌心灼热不已。
他眼角溢出泪,止不住地小声喊:“霍与川......”
霍与川一手抬起他的脸,低下头很深地吻他......
结束的时候,林渺鸵鸟一样在霍与川肩上埋着头,脸烫得像要烤熟了。
霍与川抽了纸巾给他擦干净手,把人抱进被窝睡觉时,见他还没缓过来,逗他道:“这么羞啊?”
林渺用头撞了撞他的胸膛。
霍与川:“那以后更过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