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包厢里有人注意到?陈砚泽站到?台子上,笑着起哄:“泽哥这是要?秀一个吗?”
“当然,他今天带女朋友来了,自然得在女朋友面前秀一把啊。
”
“骚死了,服了。
”
“不服不行啊。
”
陈砚泽坐在升降椅上,一条长腿自然垂放在地,另一条腿踩在横杠上,整个人恣意得很,肆意洒脱,一个人摆出了一整个乐队的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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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拽了下落地话筒,把它随意扯到?自己面前,笑着呼了一声,目光穿透一切准确无?误地落在他姑娘身上。
虞笙眨眨眼,脸红心跳,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估计要?赶上太上老君炼丹炉那?灼热的火风了。
她抿抿唇,盯着台上那?个人。
那?个耀眼的人。
直到?这一刻,虞笙才意识到?,陈砚泽就是那?种客观的帅,就是那?种无?论你喜不喜欢他这种类型的男生,也必须得承认他就是帅。
帅炸天了。
陈砚泽对着门?口那?边的人说,“劳驾,把刚刚那?歌再点一遍。
”
门?口的人瞬间明?了,一脸暧昧地看他,“哟,你这是借着歌发.春还是表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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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歌的歌词挺耐人寻味的。
陈砚泽对他的话没做出回应,等前奏开始,便拨弄着手中的电吉他,和伴奏对上了。
电吉他的响声配着音响,竟别有一番滋味。
“Iwannabeyourslave//Iwannabeyourmaster//Iwannamakeyourheartbeat//Runlikerollercoasters.”
“我想做你的奴隶,也想做你的主人,我想令你怦然心动,乘过山车似的忐忑。
”
陈砚泽也顺着唱了出来,眼神毫不避讳地盯着虞笙,死死地抓住她。
那?目光有些凶,给了虞笙一种能把自己剥光了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