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最后,虞笙声音逐渐变得哽咽:“所以我们这种人在你?这种级别的人眼中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像个跳梁小丑一样?我很烦你?这种拿背景压死人的模样,陈砚泽,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
”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我自尊心很重,分手的时候我不都?说了吗?我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即便是受罪,我的面子也不能落在地上?,你?明白吗?”
虞笙最后没忍住,偏头?咬紧唇瓣,以免喉间的哽咽声出现,毕竟那样太?过于?丢人。
陈砚泽垂眼盯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面子就那么重要?是吗,虞笙。
”
虞笙极力?缓解自己的情绪,呼出几口气,缓缓说:“对,至少对我来说很重要?。
当年我都?说过了,不需要?你?陈家的帮忙,我自己也能帮我家填上?那个窟窿,你?为什么还是把钱填上????了?”
她的嘴硬和死倔在这一刻发挥到极致,字字句句扎人心底。
“你?这种公?子哥儿,和我不是一个世界,我不需要?你?为了我跌下神坛。
去年十?一月我刚把最后一笔债款汇过去,你?就来了北京,在这之前你?都?是在湘恩吧?”虞笙做了几个深呼吸,缓解自己崩溃的情绪。
陈砚泽没回答她的问题,语速很慢,“所以我做的那些对你?来说,是负担对吧?”
虞笙垂在腿边的手紧握成拳,指甲狠狠地嵌进肉里。
她抬眸对上?陈砚泽的目光,“是,在大学的无数个日?日?夜夜,我都?很烦你?当初的自作主张,也恨我父母向你?家低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都?不到半年,你?至于?对我有这么深的感情吗?”
年少时的狠话放在了现在,伤人伤得句句诛心。
虞笙闭了闭眼,一行泪滑落脸颊。
她心里也不好?受,明知道陈砚泽这些年做的事情都?是好?心,都?是对她有情。
可?骨子里的倔让她觉得自己不该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