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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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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者隆庆,是男人或者女人,他们都只有一个叫做祁凤霄的名字。

     于是他恍然笑了。

     他们坐在那里已经听了一整日的戏,面馆就要打样,人群三三两两散开,店小二开始赶客。

     这是温姝最后一次陪他听戏了。

     这一日祁凤霄后来回想,连温姝腰间衣带的颜色都无比清晰。

    他恨不得将这一日过成一辈子,可一辈子太长,一日又太短,临上马车的时候温姝立在下方送他,身后是明亮的月光与坠落的花叶。

     眼看花瓣落满他的双肩,祁凤霄到底没有伸手替他拂去。

     年轻的侍卫们看到陛下进了马车,声音有些干涩,“走吧。

    ” 连侍卫们都忍不住回头看向那道月光下始终缄默伫立的影子,陛下却始终没有回头。

    他们知道就是这个人让陛下千里跋涉而来,如今又千里跋涉而去,没有人知道这个青年的名字,就像没有人敢称呼陛下的名讳。

     马车走了许久,赶车的侍卫说,“陛下,那位公子还在原地。

    ” 陛下沉默良久,尝了一口从小镇带回京城的甜糕。

     他已尝不出世上的味道,只这甜糕齿颊留香。

     温姝静静地看着马车渐行渐远,一如当年他在长公主府中举着红伞凝望时候的模样。

    红伞已经破旧,故人已经远去,只他一人留在原地,看马蹄踏碎落花,天边浮云蔽月,海市蜃楼皆不见。

     第二百二十六章 祁凤霄走了,祁康也跟着离开了。

     祁康已在桃花镇逗留很久,他走的时候只带走了一只笼子里的鸟。

    到他如今这样的地位已经什么都看的很淡,只是在离开前问温姝一句,“你说他会回来吗?” 温姝叹息,“我不知道他是否会回来,但我知道你不会再来。

    ” 祁康苦笑,“你到底看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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