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非马吗?算吧。
”林颂音不记得这是不是柏泽清第一次提起“火包友”这两个字,她困惑地看着他,“你今天这样,是不是想跟我睡一觉啊?想的话,你直说啊。
”
柏泽清垂下眼帘,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下午两点,在这里等我。
”他开口道。
“你不会真要来一发吧?”
“你脑袋里都是些什么。
”柏泽清不赞成地看着她。
“怪我吗?谁让你在里昂一直对着我这样那样。
”
柏泽清闻言,喉头动了动,试图将那些不分昼夜的发疯画面抛到脑后。
“带你出门过生日而已。
”他说。
林颂音别扭地说:“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干嘛要你带?”
“因为我有车,因为我很闲。
”
柏泽清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因为他想。
“那也行吧,你要是放我鸽子你死定了。
”
等柏泽清走了以后,林颂音摸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心里想:完蛋了,她竟然沦落到要和柏泽清这么无聊的人过生日,说不定还不如和他来一发有意思呢。
可是,她嘴角还是不由自主地翘了一下。
虽然,只有一下。
柏泽清这顿饭是家宴,他的母亲很早就通知他,今天中午必须把时间给空出来。
他的舅舅从国外回来,即使柏泽清从小到大并没有见过他几次面,也不得不来给他接风洗尘。
柏泽清的大哥柏泽潭提前预定了宴会厅。
柏泽清平常和人谈项目,也偶尔会约在那里。
柏泽清将车停在停车场时已经是中午11点半,他只希望他进入宴会厅时,大家已经结束了寒暄,不必再彼此浪费更多的时间。
柏泽清踏入宴会中心,还没来得及走到电梯处,就在大厅内迎面遇到了上个月去酒吧捉林颂音时匆匆一见的韩润。
柏泽清在这里遇到他,并没有感到奇怪,这家宴会厅似乎有韩润父亲的投资。
韩润本来和刚从国外回来没不久的发小在这里吃完饭,约好下午去打球,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柏泽清。
他收起和朋友开玩笑时的懒散表情,神情变得庄重了不少。
“诶?哥你今天也来这里吃饭?”
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