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东西拿出去扔了,可我忙着去做活,将它先随手一放,想着过会再扔,后来想找却又找不着了,没想到怎么压在了这木盒底下,许是夹在纸张中间,我没发觉……”
她解释了一大通,李秀色却是一脸茫然:“我让你扔了?为什么?”
她把荷包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观赏:“这不是挺好看的呀。
”
小蚕愣了愣,难不成小姐伤心过头,患上失忆症了?
她吞吞吐吐道:“您上次被那高复公子拒绝,回来哭了小半月,过去绣好的荷包也没法送了,所以才叫我扔出去的。
”
高复?
李秀色一愣,目光定在荷包上的“复”字上,仔细地回忆了一番。
想起来了,李谭之骂她的时候提过,在扬州亭外和那高兰吵架时也听她提过。
是高兰的长兄,原主心心念念鼓起勇气写了情书告白,结果被他当众羞辱、拉去妓院、还高调嘲笑了许多天的那个狗男人。
李秀色登时气不打一处来,这狗男人和那骚包世子就应该被捆在一起丢进河里浸猪笼。
她将荷包朝桌上一拍:“烧了!”
“是!”
“哎!等等。
”李秀色见那荷包还有个抽口,便又拿过来拆启,掏出来条由细绳编成的红色手串:“这也是给那狗东西的?”
“……”小蚕消化了下这个称呼,而后挠挠头,似也记不清了,不确定道:“这手串似乎不是,我见小姐过去好像戴过,或是小姐你不小心放进去的?”
李秀色瞧了半天,见这手串做得精致,小巧玲珑,上头还坠了几颗珍珠,应当花了不少心思,一看就是女孩子家的饰品,便点了点头:“那这个就不丢了。
”
她随手套在手上,像讨得了什么小宝贝,美滋滋道:“真好看。
”
小蚕也跟着高兴,收了荷包要出去,却又被李秀色拦下,她手里晃着毛笔,随口问道:“对了,我快两天没出门,外头可曾又发生了什么?比如说……我阿姐那样的?”
“啊,是有一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