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表面不应,但分得清轻重缓急。
”
说着,又奇怪道:“不过今晨见他出去时脸色不大好,也不知是谁惹了他生气……”
一旁正咬筷子的李秀色闻言齿间一滑,登时咬到了舌头。
她疼得立马倒吸一口气,顾隽见状吓一跳,忙递茶水过来:“李姑娘,没事罢?”
李秀色一边捂嘴一边摇头,好不容易痛感下去,喝了口凉茶缓解,随后才想起什么,扭头似随意问了一嘴:“那个,顾公子,你可曾见过广陵王妃?”
她总觉得那广陵王世子听她提起“娘亲”二字时反应有些大,系统介绍男三号时并未提起过他娘,莫非是这骚包太过叛逆,和她娘关系不好?
顾隽闻言微微一愣,而后摇了摇头,道:“并未见过。
”
李秀色“哦”了一声。
却听顾隽又继续道:“王妃已不在世了。
”
“……什么?”
顾隽叹息:“据说是于生下昨昨兄时去世的,我晓得这应是他伤心事,便有意从未在他面前提起。
”
李秀色怔住。
所以颜元今的娘亲和原主一样,也都是难产而死?那她早晨在他面前那么说,不是正巧戳中了他的伤心事?
李秀色心中忽升起一股莫名的内疚来,那骚包虽然极为讨厌,但正如顾隽所言,素来口是心非,他毕竟年纪也不大,十几岁的少年,如何不会想念自己母亲呢?怕不是刻意想回避这个话题,才说话难听罢。
顾隽说完,有些疑惑道:“李姑娘为何要问这些?”
李秀色低下头,闷声答道:
“没事,就是随口问问。
”
*
几人用过膳后,先去陪同小道长检查了一番西院的棺椁,随后又去看望了今日气色已好上许多的顾茵茵。
打从卫祁在进门,顾茵茵一双眼便黏了上来,装疼装热叫道长把脉,乔吟在一旁冷着脸面无表情,似乎并不关心,倒是顾茵茵的眼神常向她与李秀色飘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