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官这就将他们散了,散了散了。
”
广陵王世子轻嗤一声:“你胆子不小。
”
赵达光一哆嗦,也不敢答,只敢给身旁衙役使个眼色,让他们抓紧将那些伶人带走。
院子不多会便空了下来,赵达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转移了话题,试探问道:“殿下今日可是又有事吩咐下官去做?”
颜元今瞥了他一眼,似也没有要继续追究的意思,只又剥了粒花生,在指腹捏了一捏:“是有话要问你。
”
赵达光忙道:“世子但问无妨。
”
“除了我家主子,”陈皮在旁替主子发话道:“这几个月还有谁派人在此处库房查阅过都中女子的籍册卷宗?”
赵达光一愣,思索道:“这、除了殿下……似乎,再没有旁人了罢?”
话音方落,乌纱帽处便被什么东西一弹,直接将那官帽弹飞出去,掉至地上。
赵达光吓了一跳,这才看见脚边滚落了一粒花生米,正是广陵王世子方才剥的那一颗。
“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颜元今说话倒是慢条斯理的,就是声音有些冷淡,震慑力十足。
赵达光连忙将帽子捡了,抱在怀里,神色苦了下来:“量世子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诓您哪。
那卷宗,确实没有人”
眼见广陵王世子斜睨过来一眼,他话头当即一收,磕磕绊绊道:“下官好好想,好好想一想。
”
他愁眉苦脸想了半晌,嘶了一声,对左右衙役道:“你们快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人来这调取查阅过都城女子的卷宗?”
两名衙役纷纷摇了摇头。
赵达光道:“世子,您看……”
话未说完,却听一名衙役道:“查阅卷宗的不知,倒是库房有人去过。
”
颜元今掀了掀眼皮:“谁?”
“好像是城南王大人派的手下。
”
赵达光眼睛一直:“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