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摆了一道,支支吾吾道:“我……我……”
“你什么?”傅秋红饶有兴致打量他神色:“你紧张什么?”
顾隽在旁贴心地从腰间掏出一面帕子便要递上去:“来,先擦擦汗。
你莫要害怕,我们几位不过是有些事要问一问,你只消将你所知或所见的告知我们便可,倘若根本没见过什么僵,那也并非什么大事,毕竟此事确实不大应该。
你看,也许只是那几支犬中了邪或是生了什么急病,你也可以如实……唔唔……”
话未说完,傅秋红已然将那还未伸出去的帕子夺了过来,一个反手塞进了顾隽嘴里,一脸没好气道:“非要这般才安静是罢!”
那衙役自己抬手擦了擦汗,颤颤巍巍道:“几位公子小姐,我是真的不知,方才也只是因为瞧见了这位道长,所以瞎猜出来的。
”
“哦?”乔吟瞧这人决心要三缄其口,帽帘后一双狐狸眼眯起,笑道:“你倒是猜得准。
你可知我们几位是谁?可知要是在我们面前撒谎,作什么代价?”
“少跟他废话那么多!软的不吃便来硬的,反正姑奶奶我在沙场上杀人杀惯了,多一个也没关系罢?”傅秋红俨然没了耐心,掏出腰鞭便在地上狠狠一抽,震得平地都响了三声。
眼看那鞭子如飞蛇一般便要甩到自己脸上,那衙役的腿当即一抖,险些吓得当然尿了裤子,扑通一声跪下道:“姑奶奶行行好!放我一马罢!不、不是我不说,是小的不能说啊!”
卫祁在眉头当即一跳:“为何不能说?”
那衙役还在哭喊,鼻涕眼泪横流:“说了、说了便没命了”
“你以为你不说,便有命在我手下活?”傅秋红啐了一口,再度甩鞭,这一回鞭尾将将划过那衙役臂边,瞬间撕去他半边袖衣,眼见这位娘子是要来真的,再多半寸就要见血,那衙役当即哭道:“我说,我说!你莫要再动手了。
”
傅秋红顿时一脸欣喜,将鞭收回,在地上一甩道:“说!”
衙役颤声道:“我确实见着了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