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了。
反倒是傅秋红满意地拍了拍顾隽,再次道:“好好好,孺子可教。
”
这一拍力道不小,顾隽那身板登时又晃了晃,不过到底好好稳住了,而后低头看看自己肩头,默默摇头思量着,多半回去脱了衣裳便能瞧见好几个手印。
大理寺戒律森严,透着股肃穆阴气,不光外头有侍卫守门,内里更有重兵层层把手,饶是谢寅在内任职,每过一道门,都得亮出怀中的职牌。
几经辗转,终于到了西边一处小院,谢寅道:“大理寺监守处所养的犬除开轮守时会牵至各处,其余时间都会圈养在此院,眼下除了那丢失的三只,剩下的都在这里。
”
院中墙边有排高大方正的竹笼,约莫有十多个笼子,每个笼中果真都关着只大号狼犬,皆是通体黑纹,面目凶煞,脖间挂着个无字玄青犬牌,与街上所见那三头如出一辙。
李秀色乍一见这么多只狗便头皮发麻,只远远瞧着,没有上前。
卫祁在在笼前一一看过去:“这几只犬气息正常,神色无恙,并未被僵咬过。
”
说话间已经蹲至了最边上,边上的三个笼子全都大开,笼中铁链无一不是被生生咬断,可见僵犬獠牙之烈。
又抬起头,看向笼后的墙边,沉思道:“想来应当是从这翻出去的。
”
他在笼前仔细探查了一番,李秀色等人将院中的每个角落也都好好翻看了遍,却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许久,几人似乎都未发现什么,但还是跟谢寅道了谢。
道完谢后,卫祁在道:“能否带我们去其他院看看?”
“自然。
”
李秀色跟在后头,踮脚朝远处那片黑色的建筑望去。
这大理寺分为两大块地界,前方这些错综复杂的院落多是堂审、办公、住处及杂物之地,而与这些院落整片隔开的,是一眼望去便灰蒙蒙一片的高大院墙。
她指着那院墙后的成片成片黑灰色道:“那看完院落,能否再带我们去大牢看看?”
语及此,谢寅的脚步却倏然顿下了,他摇了摇头:“这恐怕不行。
”
见她疑惑,谢寅微笑道:“若几位好奇,即便是牢外大门我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