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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说不给乔吟送礼,她还在背地里大骂他没良心,结果他忽然便送了,不知哪得的消息,专程送了个给她作配的玩意。
她瞅着那挂件,心中都难免感慨了好几声这一支确实比她挑选过的都要好,堪称巧夺天工,有它在,她那不打眼的小钱袋子都显得蓬荜生辉,快成了无上珍宝了。
她突然觉得脸有点热。
清清嗓子,别开眼去:“那什么,还行吧。
”
*
顾隽与傅秋红入厅落座后,乔吟便独自一人坐在前院的长亭里对着天发呆,许久许久,终于见着一只白毛传音雀,雀鸟脚下勾着一方小盒,令她动容一笑。
雀鸟在她耳边待了片刻,又抛下小盒,便又飞远了。
李秀色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好奇道:“卫道长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
”
“什么也没说?”
“也不全是,喊了我声名字,只是听他声音弱得很,仿佛快要死了。
”乔吟说完,拆开那盒子看,是一枚女性用的翠玉扳指。
这扳指李秀色曾在卫祁在那里瞧见过,这道长素来朴素,身上不着一件装饰,除了乔吟曾送给过他的挂坠。
此外便是偶尔的一两次,曾见过他从怀中拿出来过,朝自己手上套了套,又摘下来。
“我曾问过他既然不戴,为何要试?”乔吟道:“他说他只是偶尔拿出来,比对一下这戒口大小。
这扳指是他襁褓里留下的,除了□□经,便只剩这东西了。
他曾说这东西或许是生他的人戴过的,应当是他那位至亲的人。
”
“他说他想想象一下她手有多大,个子有多高,再胡乱猜想下她的样貌,笑起来是温柔的,还是泼辣的。
他虽然从未见过,也不奢望能见到,却也不想忘了她手掌的大小。
”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饶是旁人将他丢了,弃了,说不准将他放河里是想把他淹死,他心中却也连半点怨恨不曾有过,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
乔吟说到最后,还有些好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