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险些都掐进肉里去。
“哦,是吗?”她收回目光,似笑非笑,话锋一转道:“可我不想。
”
这大美人声音冷下来时连眸底都是一片凉意,尽是添了些嘲讽:“今日这大好日子,若是同一些朝秦暮楚、见异思迁的小人之辈同行,我只怕折了自己的寿。
”
“……”
*
李秀色远远看着戏,再偏头瞅瞅自己那位气得脸色铁青的二姐姐,被对方回以一瞪:“你满意了吗?”
李秀色道:“我满什么意?”
“乔吟与我无冤无仇,不是你特意在她面前编排我,她用得着这般?无非是你想看我出糗罢了。
”
李秀衣轻呵了一声:“如今你得意了?我落魄得很,你大可以笑话。
倒是你这般面上添光,巴结上了国公府,还攀上了王府高枝,只怕满京城的权贵都叫你结交了上,总算将日子过得好起来了?风光无限,非要来我这落井下石?”
李秀色气笑了:“你以为你是谁?还得我处心积虑针对你?”
又道:“我过得好不好,同旁人没有任何干系,是我每天吃得饱睡得好开开心心养出来的。
还有,我与旁人结交,那是他们值得,与身份没半点干系。
”
“当然,他们交我也是,我值得。
我没觉得与人结交只有我添了光,我倒还觉得他们与我做朋友也添光了呢。
”
李秀衣被这最后一句气道:“你一个庶女罢了,还是貌侵,添什么光?”
“总算说实话了?既是瞧不起我,何必动不动来挽我的手?”
李秀色却是笑眯眯起来,为气人开始胡言乱语:“但不好意思,我待人真诚,乐于助人,只怕全天下的好品质都在我身上了,谁跟我做朋友都是享福,庶女又如何?”
“也请你说话放尊重些,何来貌侵,”小娘子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忽然想起不知谁说起的一个比喻:“你瞧我这胎记,像不像长在此处的花钿?有人说它像呢!我朋友都不觉得难看,还越看越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