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见你,此地也不欢迎什么阴山观的道士,抓紧滚罢!”
卫祁在神色有一丝难堪:“国公爷所说并无错,只是我已与师门商议改为俗家弟子,我定当竭尽所能,让自己再无情之戒规。
再者,小道对乔娘子真心实意,虽不敢奢求国公认可,但绝无诓骗之心。
您不愿见我,小道也自会离去,只是乔娘子情况堪忧,还望国公准允我知晓她眼下如何……”
“她如何与你何干?她就是死了,也轮不得你来问!”
卫祁在沉默一瞬,低声道:“那小道便不走。
”
“你”
见台下这人言语固执跟自己那女儿竟是如出一辙,乔恒几乎是气急攻心:“好,不走是罢!”他大声道:“来人!来人!”
李秀色几人眼睁睁瞧见厅内登时聚集了数人抱着棍子气势汹汹,当即道:“国公爷这是要做何?!”
乔恒并未理会他们,只对着下人们冷声道:“愣着干什么?打啊!往死里打!打到他自己愿意滚出去!若打死了还不出去,那便将尸体拖出去!”
下人们面面相觑片刻,瞧见堂上老爷震怒,又瞧见另一边的广陵王世子只在慢悠悠喝茶,一幅坐观看戏的模样,就这个爷都没插嘴,想了想,便安心地举起棍子朝着那道士挥了过去。
“不行!”道灵当即大喝出声,眼见着要扑上去阻拦,却被三五个人齐齐压制了住,饶是他有些身手,一时也难以抽身。
卫祁在站在原地,第一个下人的棍子朝着他肩膀便挥了下来,“砰”得一声,他身子狠狠一颤,肩头原本便有的伤处顿时自衣襟溢出血来,却是动也未动。
其余的下人见状,更是一个接着一个,朝他猛然狠打了过去。
“砰”
有人自右膝一记,卫祁在登时单膝朝前弯下。
下人似是也越打越兴奋,争先恐后,对着他左膝后又是猛然一记,他另一条腿便也受力朝前一屈,整个人都于厅间跪下。
卫祁在身子不稳,以手撑地,欲起身,背后却又被人重重一砸,嘴里顿时猛地呛出一口血来。
乔府下人将顾隽几人拦得死死,只能看着干着急,见卫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