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知几位具体想问什么?”
未等乔吟说话,却听座上的长齐忽然开口:“那人……当真是玄直?”
谢寅目光落至他身上,瞧见这掌门眼神略有波动,便笑了一笑,却没有作声。
长齐沉默一瞬,又道:“当年玄直与一外邦女子旧认重遇,后为她犯了观规,那女子……”
“是我娘。
”
谢寅道:“因皆有外邦的血脉,我娘与玄直自幼便相识,及笄后因些缘由二人便失去了联系,直至那年他无意中又遇到了我娘亲,方恢复了联系。
我娘念他是旧友,对他礼遇有加,奈何玄直不这般想,”他低头弯了弯唇角:“他心系我娘,遇到她后,也只是想要带她走。
”
傅秋红听得直皱眉:“带她走?为何要带她走?她可是堂堂国公夫人,她”
“是国公夫人,不过过得不大好。
”谢小公爷淡淡地道:“我爹不爱她,所以她整日愁眉苦脸,这般模样,叫玄直看了去,便想带她走了。
”
乔吟闻言,不由想坊间对国公夫人是有谣言,有人说她不守妇道,在外还有个旧相好,甚至还编排起谢寅的身世,可她也曾听谢芊说过,那些都是假的,是有一男子日日纠缠,可都是那男子一厢情愿,看来说的便是玄直了。
这么想着,果真听谢寅道:“我娘是万万不会跟她走的,娘亲并不爱他。
虽说父亲对娘亲不好,只于人前表面温存,但我晓得,娘亲爱父亲,她嫁给他便是因当初于猎场骑射之赛上的惊鸿一瞥,纵使玄直整日来寻她,她也从未动摇,只做好谢国公爷最好的妻子。
”
“玄直性格执拗,并不死心,带不走母亲,便也要设法留在她身边,甚至以师傅之名教我习武。
”谢寅低头道:“我与他师徒情缘短暂,因为他只教了我一年,我娘便死了。
”
他声音顿了顿:“被广陵王一家害死的。
”
谢小公爷声音悠悠:“那时起,玄直便恨上了王府,和宫里。
不过他后来出了事,我也不晓得他出了什么事,本以为他会去王府寻仇,可很快便没了音讯,消失匿迹,再次见到,便是去年。
”
他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