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找不到措词。
相反莫燃很潇洒的说,“你没做错什么,不用和我道歉。
”
他拎起脚下垃圾,起身,也说着,“回去吧,你穿这么点出来,看着怪冷的。
”
陆嘉洛忙不迭点头,确实冷,也不懂该怎么和他相处了。
当她快走到从观众席下去的台阶处,莫燃还是站在原地,想着什么。
他放下垃圾袋,两手搭在嘴边,冲她的背影喊,“陆嘉洛――”
听他这一嗓子,陆嘉洛差点崴到脚,按住头上的贝雷帽,转身,懵着瞧他。
底下中场休息的男同学们,就算没有身经百战,这场面一看就是要表白的架势,纷纷起哄,吹口哨。
“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
在不明真相的围观口号中,陆嘉洛独自慌张,难以控制表情的望住他。
莫燃是镇定自若的,就像释然,亦是无奈的喊出,“人这一辈子,不可能只爱一个人!”
多么匪夷所思,又铿锵有力的一句话。
必然导致球场上的男生们满头问号,其中有人笑着喊,“哥们你说啥呢!”
随后集体哈哈大笑。
陆嘉洛笑不出来,只能直愣愣地看着他。
莫燃转向球场,朝他们两手一摊。
他转过来,又和她摆手作别,意为让她快点回去。
在他弯腰再次拎起一袋垃圾的时候,陆嘉洛掉头走开。
走下台阶的脚步很急,迎面的风拼命牵绊她的头发,她却不敢回头。
总感觉,还有下半句。
他没说完的,究竟是什么呢。
人这一辈子,不可能只爱一个人,我可以等你。
还是,我会找到比你更好的人。
或许连莫燃自己也没办法确定,下半句会是什么。
周五的傍晚,霞光散后不久,陆嘉洛拎着不足24寸的行李箱到家。
快要过年,她的妈妈许女士正在收拾家里,喜闻乐见免费劳工回家了。
陆嘉洛就只能带起口罩防尘,一边搬出柜子里的杂物,一边抱怨,“你就不能请个家政阿姨嘛。
”
“请阿姨不要钱的啦?”许女士声音尖利的叫着,“平时没让你做家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