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玉坠!”
希锦笑?着揽过来:“对,这?是你爹爹给你置办的?呢!”
芒儿高兴,希锦也高兴,连带着对阿畴也更添了几分喜欢。
晚上时候,照例由奶妈照料着芒儿,她自己躺在榻上睡时,竟觉得有些孤枕难眠。
其实他在的?时候,她是很有些嫌弃的?,嫌他大半天不消停,有时候还想?这?样那样的?,他索需无度,她多少有些受不住。
但是他出门了,她竟觉有些寂寞。
这?个时候想?起他待自己的?种种,竟觉有些异样。
她闭上眼?睛,想?着夜晚时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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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如玉的?郎君,连眼?神都没什么波澜,不过却?会?俯首下来,伸出舌,一下下地吃着她。
她但凡发出一丝哼哼,他就会?停下动作,抬起薄薄的?眼?皮来看她。
她说他像一条野狗,并不是赌气,她是真心这?么觉得。
一条毛发雪白通体如玉的?狗,看似温驯,其实孤冷高傲,野性难驯。
她小心地控制着,也仔细提防着,生怕一个不小心,便被他反噬。
无人知道的?夜晚,他很生猛,任凭她怎么捶打?哭泣,他都任性妄为。
不过他又温柔,细致体贴,能满足她心底深处每一丝渴望。
他还那么大,和略显清瘦的?体型不太相称的?大。
希锦想?到这?里,便觉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酥酥麻麻的?,像是过了电。
她轻攥住被角,想?象着这?几日他的?越发放浪,竟不自觉扭了下软软的?腰。
她咬着唇想?,还是盼着他早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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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阿畴走后,希锦关闭门户,安分在家照料芒儿,只偶尔过去族中长辈那里走动走动。
族中人家知道三房没要那六重纬,她竟然?打?算全?要了,难免说道一番。
二?伯娘叹了声:“你们到底年轻,不知道里面深浅,这?做买卖哪有那么容易的?,六重纬不是寻常丝绸,寻常百姓家根本买不起,如今那么大一批,大家都买了,到时候卖给谁去?”
其它几个伯娘婶母听?了,也都连连摇头:“到底是年轻呢,怎么也不和我们商量商量。
”
希锦听?着这?话,自然?明白,其实这?事传出去,大家都知道,可也没人和她说句什么,如今事情已经办了,才说句现成?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