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二郎听这话,忙起身,恭敬地道?:“只是谬论罢了,说出来只怕惹殿下笑话。
”
阿畴抬眼,看着霍二郎道?:“二郎倒也不必客气,我今奉御旨回来汝城,一则接他们母子回去皇城,二则也是想?梳理水运税赋,二郎若有高见,尽可道?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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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畴送别了霍二郎回去后?院时?,已?经是晌午时?候,要用午膳了。
他一回后?院,那穗儿便迎了来,先是说起今日有人送礼的事,阿畴听着,没什么表情道?:“让楚山处置就是了。
”
穗儿:“哦,还有……刚才大娘子问了几次,要等着殿下,大娘子还不曾用膳,自己在屋里呢。
”
阿畴:“让厨下备好膳食。
”
穗儿忙道?:“是。
”
阿畴又道?:“我记得今日早间的膳单,要厨下做了烧骨,干蒸鸡,还要做糟鲥鱼,可曾做了?”
穗儿道?:“做了。
”
阿畴微颔首,便撩袍进去房中了。
这烧骨和糟鲥鱼是晨间时?候希锦念叨着的,还说那烧骨一定要油炸得香喷喷,她馋这一口。
他迈步进去房中,却?见房中并无动静,绕过那屏风时?,便看希锦正斜靠在榻上,一头乌发绕在发顶松散地挽成一个髻,里面着了软绸子水红裹肚,外面随意披了葱绿织锦的斜襟旋袄,倒是衬得那雪白肌肤明珠生晕,犹如莹光美玉。
阿畴见此,黑眸颜色转深。
恰此时?,希锦口中却?是发出嘟哝声,也不知道?在低声埋怨着什么。
阿畴想?着她就要醒来了,况且晚膳时?候,也该用膳了,恰见旁边一抹桃红绫汗巾,他便随手拿了起来,想?着逗逗她。
谁知道?刚拿起那汗巾,就听希锦低声嘟哝着,却?是道?:“二郎,霍……二郎……”
阿畴的动作?便顿了下。
他捏着那汗巾,缓慢地抬眼看过去。
希锦却?是蹙着眉,轻轻摆了摆那纤腰儿,红唇微张,口中喃喃地道?;“二郎,不顶用……别跑,让我看看……”
阿畴面上的温柔便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