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吃呢,你要是不吃,我就非喂你!”
她这么说话时?,声调柔软的犹如糯糯的糕,像是撒娇,不过身为她的夫君,熟知她往日秉性的,便知那尾音分明像是小钩子,丝丝绕绕的,在勾弄人心。
他神情稍缓,便用银箸夹了滴酥水晶脍吃。
其实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她哄着他吃,他才吃的。
吃过后?,他握着手中的银箸,微抿着唇,视线再次落在希锦眼睛上。
然而,希锦却?并没注意到,也不哄他吃了,她用银箸随意地挑着几根鲜蔬来吃,心里却?开始琢磨自己的心事了。
今天?看他这样子,还不知道?在那里撞了晦气,倒是对自己摆脸色。
现在哄着他,也是哄不好的,若是自己贸然开口找他要,要不到,那岂不是没脸?
还是寻个好时?机,吹个枕头风,让他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一时?用过午膳,侍女自来收拾了,两个人都重新洗漱过,阿畴却?是提起那宁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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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几日宁四郎也来找过阿畴,说是想?跟着阿畴一起过去,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希锦听着,叹了声,要知道?这四堂哥素来和阿畴不和睦的,言语间对阿畴很是有些鄙薄嘲讽,那都是不加掩饰的,可现在他提起阿畴,点头哈腰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根骨。
她便问起:“不是说霍二郎要和我们同行吗,那到时?候我四哥便一起走?就是了,他们都要参加今年的大试,我听说到了燕京城后?,这上下打点,看考场,拜同门,他们且有的忙呢,如今两个人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
她这么一说,阿畴便瞬间看过来。
希锦疑惑:“不是吗?你自己之前提的?”
阿畴收回视线看向窗外,淡淡地道?:“我又不是那小肚鸡肠之人,一码归一码,我既应了,放心,断没有反悔的道?理。
”
希锦拧眉:“我也没说你后?悔啊,本来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就是了。
”
她是觉得这人性子太?古怪了,就顺口一提,霍二郎怎么招惹他了?
该恼的早该恼了,今天?这是翻哪门子旧账?要翻旧账你就说,憋着算什么!
她这么想?着,那眉眼便现出来,很有些不开怀。
这时?候,阿畴却?突然看过来:“有什么话,你就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