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锦垂着?眼睛,心里却想?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种话。
不过也?没?什么,反正什么时候出发还?不是他说了算,无非是让宁家人稍等片刻。
阿畴已经走上前?,他抱住她,低头亲她。
他动作有些急。
希锦被打开,仰靠在了那窗棂上。
因为?后面?的力道,她颈子往后弯,成了一道颤巍巍的曲线,纤细的脊背也?呈现出漂亮的弧线。
阿畴捧住了那一抹雪,低头贪婪地亲。
那捧雪犹如凝脂一般,细腻滑润,几乎如水一般在自己口齿间流淌,又有缕缕幽香萦绕着?,带着?一股闺阁小娘子特有的清甜幽香。
他恨不得一口吞下去,把她吃了。
这一刻会想?起过去,想?起他和希锦的最初。
他人生中第一次悸动便是因了她,那时候她于他而言是镜中花水中月,他怎么能想?到,有一日他能埋首下来,恣意贪婪地吃。
这么吃着?间,希锦低低地叫了声。
她似乎有些疼,他是用了些力道的。
然而阿畴却越发意动。
她那声调低低软软的,已经揉进了入骨的婉转。
他抬眼看过去,粉粉白?白?的一片,透着?妩媚的粉红。
他喉结滚动:“那我轻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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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春日的风轻拂过窗棂,那廊檐下摆着?的朱梅仿佛有胭脂要滴落一般,红艳艳到了极致。
希锦跟没?骨头一样趴在窗棂前?,羊脂玉般的身子泛着?红晕,雪白?团软处却留下了触目惊心的指印,糜艳暧昧,不堪入目。
阿畴有着?结实肌理的胸膛就在后面?紧贴着?她,两只手从纤腰处绕过去抱着?她,托着?她,不让她滑落。
希锦无力地趴着?,既觉得酥爽,却又觉丢脸。
不曾想?这在昔日家中最后一次,竟是这般!
他可真是一条狗,外面?没?人要的野狗,捉住了她,竟是要这般来!
阿畴俯首下来,在她耳边轻哄着?:“是疼了吗?”
希锦一听,便呜咽起来:“你不是人!”
他竟让她这么趴着?,希锦想?起幼时偶尔僻静巷子看到过的情景,虽一闪而逝,但她看得真真切切。
狗才那样呢!
她抽抽搭搭的,低声埋怨:“你之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