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问?道:“你才过去燕京城,也没什么根基,可有什么帮衬的,总不能你形单影只,就一个人吧?”
阿畴:“难为你,竟想?到这些?。
”
希锦:“总得有个为你鞍前马后?的,不然你怎么办,不可能靠自己啊!”
阿畴略沉吟了下:“因为之前种种,我母族已经没什么人了,不过有位舅父,比我大十二三岁,和我感情甚笃,这些?年他一直在军中?,如今也有些?战功在身,自是会为我筹谋,诸事?有他为我打算,再在朝中?拉拢一些?人脉,加上官家本就属意我,我现在坐在储君之位上,已经是有了七八成胜算。
”
希锦听着,忙问?:“那比起韩相来,你这舅父谁的官大?”
阿畴:“韩相权倾朝野,我舅父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
希锦:“这韩相帮你还是帮谁?”
阿畴:“韩相为官数年,权倾朝野,自有他的算计,也有他的利益考量,不过好在,他也是识时务者。
”
希锦地将?他的话反复回味了一番,明白了。
这韩相不是敌人,也不是朋友,人家这种朝廷命官都?是有自己权衡的。
怕不是要找一个容易掌控的吧,这样他韩相可以继续掌控权柄。
昔日自家那孙嬷嬷,其实当?初也是巴不得阿畴为赘婿,家里迎一个赘婿,她当?老人的腰杆就挺得特别直,还可以倚老卖老。
家家国国的,无非这个道理。
阿畴捧起希锦的脸,低首看着看着她的眼睛:“希锦,我如今和你说这些?,你……心里可怨我?”
希锦轻咬着唇,犹豫了一会,终究一狠心,道:“这世间有什么事?是可以坐享其成的吗?要想?得多大的荣华,就要承担多少风险,商贾之家做生意尚且要衡量利弊得失,去皇宫里谋夺一个皇位,难道还能盼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