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锦已经有些?难耐,勾缠着他精壮结实的腰,软绵绵地道:“三样!”
小和闲是不可能了,他不太?伏低做小,以后怕是也不能有大把光阴陪着她。
只落得?潘,驴,邓。
这三样还都是镶着金边的。
阿畴定定地看着她,喉结滑动间,俯首在她耳边低低地道:“希锦却是扎暖湿香软,样样占全了。
”
而此时的他,急切地要滑入那?温柔乡,尽情?放纵,享受那?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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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好像确实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下个不停,风吹打着窗棂,发?出簌簌的声响。
才来燕京城,又是陌生的所在,总归有些?不踏实。
好在身边男人是火烫的,是呼吸的。
希锦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错觉,今夜的男人似乎格外生猛,闷闷地卖力气,狠劲儿十足。
她不知道他怎么了,但她也没奈何。
到了最后,她被翻过来,软成泥的身子无力地趴伏在那?里,挨着那?一下下,发?出猫儿一般的呜咽声。
不知道缠绵了多久,才总算完了,两个人身上汗津津的,就那?么缠着搂着,分都分不开,竟是别有几分缱绻。
之后希锦自是沉沉睡去,就这么不知道睡了多久,似乎听?到外面鼓声,又感觉身边有动静,便冷不丁睁开眼。
她才一睁开眼,便觉男人有力的指掌轻按在她的肩头。
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懵懵地看着他:“要,要起吗?”
虽睡了一觉,但她还记得?要进宫见官家,这是大事?,马虎不得?。
阿畴俯首下来,低声道:“还早。
”
他说这话的时候,恰听?得?外面响起四鼓,竟已是四更时分。
希锦朦朦胧胧地看着上方男人,他已经梳洗过了,齐整矜贵的样子。
她纳闷:“那?你?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他:“你?先睡吧。
”
说完,为她盖好锦被,掖好了被角。
希锦下巴抵住那?被子边:“你?要进宫是吗?”
她也醒彻底了,这才想起好像朝廷的官员是要上早朝的,似乎是个辛苦活。
阿畴已经起身,他穿了绯紫曲领大袖,腰佩紫金鱼袋,因?身形太?过修长挺拔,以至于躺在榻上的希锦只能平视他的腰间。
这个视觉下,她觉得?身边男人颀长到犹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