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颤感,于是浓得化?不开的?缱绻便弥漫开来。
希锦攀着他的?肩,咬着唇:“没有……”
阿畴轻咬着她耳朵边那点嫩肉,低声?逼问:“嗯,要给哪个?阿畴不好吗?”
希锦听着这话时?,已是两?腿无力,软绵绵靠在他身上。
此时?窗外春日?的?风把那窗外的?花香送来,屋子里隐隐弥漫着牡丹花的?香。
她虚软地勾住阿畴的?颈子,用自己化?成?水的?身子偎依着男人那挺拔颀长的?身骨,低声?喃喃地道:“早就被你吃干抹净了,你如今却说这话,这不是故意惹人恼吗?”
她这样的?妇人,却用那么软到能?掐出水的?声?调来说话,再是钢筋铁骨的?男人都要化?开了,更不要说她的?夫婿,那原本就是把她放在心坎上。
阿畴的?大掌落在希锦腰上,张开又合住,就那么拢着希锦那窄瘦细软的?腰。
他低声?在她耳边道:“都给我了吗?”
希锦无力地埋首在他颈子间?,拖着哭腔颤巍巍地道:“怎么没给你,命都给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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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畴的?手指摩挲着,落在她的?心口,口中却道:“我不要希锦的?命,只要希锦这里。
”
说这话时?,阿畴幽深的?眸子紧盯着希锦,捕捉着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
希锦脑子里白茫茫的?,哪里懂什么,她如今骨子里都是酥,只满心想着那舒坦滋味。
当下哭啼啼地抱怨道:“你只知要我的?,却不给我!”
阿畴声?音沙哑到仿佛耳语:“哦,希锦要什么?”
希锦再受不住,搂着他颈子,可?怜兮兮地道:“都要。
”
她想想那玉石,委屈;
想想他八岁就知道撩拨小娘子,更委屈;
再想想如今他故意让自己捱着不给自己,便委屈得不行了。
这辈子都没这么委屈过呢!
她便扎在他怀中,环住他那劲瘦精壮的?身骨,闷闷地道:“要玉石,要金银,要铺子,还?要你,都要!”
阿畴听此言,喉结剧烈一个滚动,声?线嘶哑:“好,都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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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自是酣畅淋漓,阿畴素来少言语,只是闷声?苦干,倒是希锦说出许多让人脸红耳热的?话,各种淫言浪语只惹得阿畴越发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