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句,睫毛不住抖呀抖的。
刚才大伯哥是在帮她呼呼?
是吧?
是吧?
邢翠带着孟择言离开,屋门关上,唐欢才从无措中回过神。
是错觉吧?或许他在吹药粉。
他那么正直的人对吧?
躺在床上,唐欢忍不住想烙饼,可惜伤腿影响行动,不好翻身。
熬到十一点多,睡意才涌上来。
好不容易睡着,又做了个梦,倒也没啥,就是她哭着让人给她呼呼···
梦都是反的,唐欢懂。
第38章,送上学
闹铃声响起,唐欢被声音吵醒,梦境散去,她双手捂脸,真的太羞耻了!
她竟然在梦里告诉自己梦都是反的···
她梦见自己做了个梦,梦里自己哭唧唧的让人帮她呼呼,梦里的自己自我安慰梦都是反的。
她这是做了两层梦?所以梦是反的吧?
又在床上磨叽五分钟,唐欢才起床洗漱,今天穿那身红色的运动服配白球鞋。
头发扎成高马尾,再编成麻花辫,站在同学堆里绝对没人能看出来她已经二十。
端着牙缸出屋想蹲下刷牙,蹲一半想起膝盖上的伤又站直,稍微弯腰刷牙。
菜园子里的菜已经拔干净了,光秃秃的,能直接看到对面葡萄架底下的情况。
葡萄架底下坐着一个人,穿着军绿色军装正在吃早饭。
唐欢看到当没看到,低着头沉迷刷牙,她现在不敢面对大伯哥,怕自己想起梦里脸红。
说到底都是昨晚他吹伤口的那两下惹的她脑洞大开,胡思乱想。
刷完牙,收拾好书包出门,唐欢从菜园这边直接往外走,也没注意葡萄架底下还有没有人。
刚出大门,她就恨不得转过身返回去。
门口停着一辆军用吉普车,后车玻璃是降下来的,车里的人正转头看着她。
“哥,再见,一路顺风!”唐欢僵硬地挥挥手,再配上干巴巴的笑脸。
说完她就想先走。
孟择言被她的反应逗到,面上笑着:“上车,我顺路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