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学还边跑边打雪仗,唐欢只有佩服二字。
她抬脚走路都嫌累。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盼着下雪了。
银装素裹的天地间,街上只有寥寥几人,唐欢穿着圆滚滚的衣服慢慢往前挪。
捂着厚厚的围巾还觉得冷风往她脸上吹,不想小脸变成土豆皮,她又往下缩缩脖子。
她每天晚上厚涂雪花膏才把小脸呵护的没有变粗糙,她容易吗?
街上人太少,只要有人经过,唐欢就悄悄观察一下,猜测这种天气对方出来干什么?
对面又响起踩在雪地上的嘎吱声,唐欢抬起眼睛瞄一眼,是个男同志,穿着黑皮袄。
这种天气他可真抗冻,脖子上空荡荡的,也不知道围个围巾吗?
男同志大步朝她走过来,唐欢站住没动。
他头上有落的雪花,猛一看真像白头发。
突然想起一句话,眼睛笑成弯月,唐欢问他:“哥我头上有雪吗?”
孟择言把手里拎着的伞给她撑开,“有,还不少。
”
说着伸手给她把帽子上的雪给挥掉。
看着头顶的雨伞,还有他拍她帽子的手,唐欢气的把他手打开,迈步往前走。
孟择言一大步撵上她,把她肩膀上的雪花也拍掉,“我特意来接你的。
”
雨伞还在他手里举着,稳稳罩着唐欢的头顶。
唐欢往另一边躲,围着围巾瓮声瓮气的说:“我不想打伞。
”
雪这会儿下的确实不大,孟择言收起伞,走在她边上,“还为之前的事生气?”
他一回家就听邢翠同志说了孙启阳每周一个电话的事,那小子简直就是无孔不入。
唐欢摇头,知道他说的是孙启阳喝醉的事,缓缓解释:“我没生气,孙启阳是朋友,没有其他的。
”
那件事都过去那么久,她就算是真生气,也不可能气快两个月。
含笑意看一眼她头顶,孟择言伸手拨弄她帽子后边挂着的毛球。
“妈说你给他们都织了围巾。
我有吗?”
脖子上围着大号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