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勺梆的一声敲在灶台上,邢翠对老伴忍无可忍了,“单身的不能一块,已婚的也不行,合着就让儿子打光棍是吧?”
孟清河瞬间往边上躲躲,怂了,“我是为择言好。
”
邢翠抓着铁勺看着老家伙,多半辈子过来了,她还不了解他?
“为择言好?孟清河你少给我来那套,我还不知道你?要是择言能结婚娶媳妇你半夜都能乐出来,偏偏这回一个劲的反对。
你老实说,是因为啥?”
说完铁勺又在灶台上敲两下。
外头俩孩子放炮声一声接一声,也没人关注一下灶房的情况。
再坚持下去,孟清河怕明天上班被人笑话。
但又不敢直接说实话,讨价还价道:“我说实话,但你不能动手。
我这么大年纪被人看见带伤不好看。
”
“你先说我听听。
”邢翠也没想打他,这么大年纪了,再打出个好歹来咋整。
一般她说这话那就是答应了,孟清河犹豫着把那天下班被人拦住的事说了一遍。
那天说完之后,女同志也没再出现过。
‘咣当’
火冒三丈的邢翠一铁勺使劲砸到灶台上,勺子把折了,铁勺掉在地上。
孟清河看着那勺子只余后怕,幸好不是打在他身上。
扔掉勺子把,邢翠双手叉腰问:“她叫什么?哪儿人?你知道吗?”
孟清河摇头,他没问,估计问了也不说。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信她的话?她说小欢克夫你就信?她要说我克子,你是不是得跟我离婚?”邢翠嘴皮子利索得很,一句接一句的问出口,“外头墙上都写着要相信科学,你还说你儿子是军人,你带头搞封建迷信。
”
“你小点声。
”孟清河忙解释,又怕邢翠声音太大被外头俩孩子听到,“我没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