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十五岁时本想参加乡试考取举人功名,按他老师的话,以他的学识定能高中。
花溪村将迎来这十几年来京城最年轻的举人。
可惜乡试前夕,陆父出了意外去世,原主只得在家守孝。
家里的活计都落到陆母身上,没过多久,陆母也因为劳累过度以及郁郁寡欢,不治身亡。
原主正是在生长发育期间,因守孝茹素,身体营养跟不上,才会如此消瘦虚弱。
陆川招呼两兄弟进屋后,自己先去洗漱了一番,才来到堂屋坐下。
屋内有一张八仙桌,桌上摆了早饭和一碗汤药,陈青山兄弟俩坐在桌边,就等着陆川来吃药,他们好拿碗回去交差。
陆川喝完最后一口药,把碗搁下,站起身来一拱手:“这几天多谢两位兄长和村长照顾了,待过两日身子好些,自会亲自上门答谢。
”
陈青山羞赧一笑:“这都是我们应该的,陆秀才不必如此多礼。
”
旁边的陈青石向来以大哥为尊,闻言跟着点了点头:“就是,都是村里人,应该的。
”
陆川笑道:“我如今身子已经大好,可以起身照顾自己,往后就不麻烦二位兄长来送饭送药了。
”
陈青山和陈青石两兄弟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支吾半晌,只好道:“那我们先回去请示我爹,我爹说不用就不用。
”
说完,陈青石端起桌上的碗,拉着弟弟就走了,陆川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
村长家离陆家并不远,很快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川小子,听说你身子大好了?”
村长是个四五十岁的小老头,虽然是村长,平时也需下地劳作,看着皮肤有些黝黑。
村长声音爽朗,中气十足,身后还跟着他的两个儿子。
陆川站起身来行了一礼,说道:“这几天多谢陈伯照顾,如今我已没什么大碍,便不麻烦两位兄长了。
”
村长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看他虽然还是很瘦弱,但也不像前几天那般气弱,也能出来走动了。
便放下心来,也不强求一定要留人照顾。
村长说:“你院子里也没什么柴火,一会儿让你青山哥和青石去山上打点,再把水缸给挑满,这些重活还是让你青山哥他们来。
”
看出陆川想推辞,村长摆手打断,不容他拒绝,两兄弟也麻溜地去干活了。
村长看着陆川苍白的脸,安慰道:“川小子,这次落榜了没什么,咱养好身体,三年后继续考。
你看你现在十八岁,三年后也才二十一,年轻得很。
人家五六十还有考童生的。
”
陆川讪讪一笑,科举这都是原主干的,他哪里会啊,他连毛笔字都不会写。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