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教留下这一句,便走了。
看样子还要去其他班传话?。
助教一走,大家就?开始轻松地聊天。
陆川对唐政和席东说:“苏兄和刘兄也是被堵路上了?”
唐政说:“敏言家离国?子监稍远,确实是被堵路上了;慎之是病了,今日请假在家休息。
”
敏言是刘扬的字,慎之是苏幕的字。
唐政与他们比较熟悉,一般都喊对方的字。
陆川与他们虽然已?经是朋友了,但到底没有那么熟悉,还是以姓相称。
陆川问:“苏兄怎么了?”
这次唐政没有回答,像是什么难言之事。
倒是席东在旁边憋笑了半天,开口道:“昨晚不是下大雪了嘛,慎之想效仿前人体验一番独钓寒江雪,还想邀我?们一起?,幸好没答应他这个?不成熟的想法,不然我?们也得跟着一起?请假了。
”
席东还是给苏幕留了点面子,用了不成熟这个?词。
陆川震惊:“苏兄这是什么品级的脑残?大雪天干出这种事,不生?病才怪了。
”
唐政不解:“脑残?什么是脑残?”
陆川尴尬,不知作何解释,最后只能说:“就?是形容一些不走寻常路的人。
”
席东哈哈大笑:“我?看是指犯傻的人吧。
”
唐政这才反应过?来,他一个?大学士之子,一向端正,虽不爱读书,但也很少接触到这些。
陆川疑惑道:“苏兄这是怎么突然想到要独钓寒江雪的?”
席东说:“昨天国?子监里?不是有一堆人要去找不息先生?麻烦吗,慎之又特别喜欢不息先生?,生?怕那些人找到不息先生?。
幸好圣上下旨不准任何人再探寻。
”
陆川:“这跟他独钓寒江雪有什么关?系?”
席东:“他高兴啊!好久之前就?想体验一番了,恰好昨晚下了雪,湖上薄薄的一层雪,兴奋之下,就?干出这傻事来了!”
唐政苦笑:“我?家离他家特别近,只隔了一道墙,还想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