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说:“他们打算明天?在醉香楼举行一次宴会,有?才学的读书人都可以?参加。
现在外地学子已经抱团,白枫书院和明德书院各自一派。
”
“我们已经打听到,明天?明德书院的严易华和白枫书院的崔元武都会来,咱们国子监可不能认怂,这可关乎到我们国子监的名声。
”
陆川挑了一下眉,真有?这么严重?还关乎国子监的名声?
一间书院的名声,是以?中举人数的多少来定,哪里?是别人随口说说就能被玷污的。
苏幕面?对陆川打量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然后侧过脸,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他。
他说的是夸张了些,但都是真实发生的,也?不算是说谎,顶多是稍加修饰了亿点点。
这么一想,他又转过来看向?陆川,目光坚定地像是要入道。
陆川笑了一下:“我们国子监不是很?多能人吗?怎么想到要找我?”
之前苏幕他们参加各种宴会诗会,下帖子来邀请过陆川,但都被他拒绝了。
乡试前参加这些诗会,虽然能扬名,但也?容易惹出事端来。
陆川只想在乡试之前,安安生生地学习,顺利地参加考试,那些诗会他兴趣不大。
席东一脸苦闷:“我们之前也?找过率性堂的王允知,但被他拒绝了。
”
陆川侧头:“哦?”
席东解释:“他说他是个举人,容易落得?个欺负秀才的名声,不想跟我们掺和。
”
苏幕说:“他这话一出,很?多率性堂的人都不乐意?参加了,只有?澄心堂的人能参加。
要说我们澄心堂的学生,策论写得?最?好的还得?是行舟你啊!”
席东点头:“没错,也?不光是你一个人,经义、史论、律诗都有?人负责,你只要负责策论就行。
”
陆川有?些犹豫,在他看来,这种一时之争完全没有?必要,没几?天?就要考试了,就怕出点什么意?外。
可之前拒绝了很?多次,这次苏幕和席东更是亲自上门,直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