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都是常规操作,谁也?不说谁。
不过“钟夫子现在也?不教我们了,怎么还能处罚我们?”苏幕像是才想起来?。
席东恍然:“对呀!他现在都去教率性堂,都不是我们澄心堂的夫子了,我们干嘛还要听他的!”
唐政不怀好意地提议:“不然别写??”
“你们有这个胆子吗?”陆川提醒。
苏幕和席东心里升起的侥幸,被?陆川这话给?打碎了,他们还真不敢。
虽然钟博士现在不教他们了,但还是国?子监的夫子,就还是他们的师长,想整治他们,连理由都不用。
两?人只好老老实实照做。
陆川在率性堂待了几天,很快就适应了现在的节奏,每天就是做试题,听夫子讲解,然后再?做,再?听。
跟陆川前世高考前的题海战术有点像吧,这个学习的状态也?很像,所以陆川适应得很快。
刘扬有些跟不上,但他素来?会忍耐,回去熬夜追赶,倒也?没落下?什么。
但唐政就不是很适应了,他本来?就不爱读这些四书五经,更学不懂,每次做文章都痛苦不堪。
但在整个班都努力的情况下?,他也?不好说什么抱怨的话,只好默默跟上。
陆川读书进?程步入正轨,那边报社却发生了点小意外。
大安报社里,秦竹正吃着谢宁分给?他的糕点,旁听报童们对谢宁的汇报。
秦竹自从怀孕后,就被?谢母勒令不准再?去镖局这种危险的地方,谢母一旦发话,谢家就没人敢对着干,秦竹也?不例外。
但是被?憋在府里实在太难受了,练武不行,找谢明打架,谢明这家伙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谢明都这把年?纪了,才迎来?第一个孩子,宝贝得不行,秦竹说东他不敢往西,说吃粥他不敢给?饭,总之就是一切都顺着他。
但当他一旦要做点活动手脚的事情,谢明又会拿谢母来?压他,秦竹才在家养胎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