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好。
”
何故被宋居寒眼神中的坚定震了一下,他迟疑了片刻,道:“你应该理智的思考一下,你做的事完全没有意义。
”
“思考个屁。
”宋居寒把何故搂进怀里,闷声道:“你不对我好也没关系,你只要在我身边就够了。
”你在我身边,我才不会惶恐,不会不安,才觉得自己完整。
何故无奈地叹了口气。
当天下午,宋居寒又开始整幺蛾子。
他神神秘秘地把何故拽到餐厅,将人按在椅子上:“你坐着别动。
”
何故皱眉看着他。
宋居寒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放在了何故面前。
托盘上放着一个炖盅,边缘一片淅淅沥沥的汤渍,一个有些焦糊的煎蛋,一盘炒秋葵,不确定熟没熟,米饭看上去倒是不错。
宋居寒拽过来一张椅子,反转坐着,把手肘垫在椅背上,有些期待地抬了抬下巴:“尝尝。
”
何故指着那些东西:“你做的?”
宋居寒点点头,有些得意地说:“我这辈子第一次下厨,我觉得看上去还不错。
”他一一介绍道,“萝卜鸡汤,煎蛋,炒秋葵,鸡油饭。
”
“你跟谁学的?”
“Hari。
”
Hari就是那个印度管家,他做的中餐很好吃。
何故放心了一些,拿起勺子,舀了一口鸡汤,有些烫,但味道还可以。
宋居寒眼睛发亮:“怎么样?好喝吗?”
“你自己都没尝过吗。
”
“我觉得挺好喝的,哪儿知道你嘴挑不挑。
”
“你这么挑的嘴都觉得好喝,我能有什么问题。
”何故又吃了一根秋葵,嗯,果然没熟,他抓过纸巾,吐了出来。
宋居寒脸色一变:“怎么了?”
“半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