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摇头。
他不认字,徐阿奶也不认字,村子里之前办过扫盲班,可惜他成分不好,人家不许他去听。
“那就这样吧,趁着我还在这儿,我教你认字,以后出去了也不至于被人骗。
”
出去?
徐砚觉得这个词很遥远,他真的有离开这个村子的那一天吗?他以为自己的人生就是这样了,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
说徐砚不认字其实也不大准确,因为孟长安是读过书的,而且成绩还不错,不过徐家到底是黑五类,孟长安祖上却五代贫农,根正苗红,又是北山村大队长,村子里人要是看到他俩说话,都一惊一乍,活似孟长安背叛了革命,因此徐砚虽然认得几个字,但也真的就是几个。
宋早早不会干活,又娇气,脾气还大,可她会的更多,是生活在这个偏僻小村庄的徐砚,想都不敢想象的。
他把那个布包放在床头,盯着看。
宋早早想了想:“你拿回去奶奶肯定也要数落你,要不这样,你就把它放在我这儿吧,未来有一天要是有用到的地方,权当你欠我一个人情。
”
她巧笑倩兮地说着这话,然后左看右看想找个能藏东西的地儿,徐砚沉默地望着她,穿着薄薄的真丝睡裙的大小姐在他面前根本不设防,弯下腰时,粉嫩圆润的屁股便翘的高高的,让本来心情沉重的徐砚下腹一紧。
他不敢说什么承诺,也不能对宋早早提出什么请求,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但是至少她还在北山村的时候,他想要拥有她。
宋早早正打算试试看地砖能不能掀起来,后背突然贴上一具滚烫精壮的胸膛,灼热的男人气息瞬间扑面而来,腰肢被人掐住,徐砚的手罩住绵软的大奶子揉捏起来,她眨了眨桃花眼,问:“我以为你还需要几天才能想明白呢。
”
徐砚不说话,舔着她的红唇,舌头塞得她满满的,宋早早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可徐砚吻得太用力,她便随之投入其中,她显然是很喜欢这样的吻的,也喜欢与男人如此亲密前提是她能看得上,人活着总得取乐,你情我愿,男欢女爱,两不相欠。
徐砚能够想通再好不过,否则即便晚上很害怕一个人睡觉,宋早早也不愿意跟他再做过多牵扯,她不喜欢简单的情欲里添加太多别的东西,最好从一开始就说清楚道明白,谁都不给谁多想的机会。
怀里的女人美丽又矛盾,徐砚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是对的,他能做的就是遵从自己的内心,在能够抓住她的时候紧紧抓住,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热烈的像是朝阳,冷漠的宛如冰霜,爱意与拒绝都是那样坦荡。
他恶狠狠地吻她,有种不顾一切、破釜沉舟的决心在里面。
宋早早背靠着徐砚的胸膛,他的手覆在她胸口,唇舌滚烫,两人湿吻间水声不绝,她下意识地并起双腿发出娇媚的嘤咛,光是听着她的叫声,徐砚就已经硬了。
他是她的裙下臣,疯狂为她倾倒。
薄薄的睡裙根本没有起到保护娇躯的作用,反倒愈发方便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