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同于生气了。
看见他这副模样,宋早早愈发坐没坐相,她毫不介意自己是否会走光,整个人懒洋洋地靠着沙发,右肩的外套与睡裙吊带松垮垮往下滑,露出牛乳般的皮肤:“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再说了,就算我吃了亏,不还有你么?”
宋荣鹤缓步走过来,弯下腰,将她凌乱的衣服整理好,轻轻拍了下她翘起的腿:“没有坐相。
”
宋早早顺势靠进他怀里,气息喷洒在他颈畔:“丑话说在前头,现在你就是后悔也没有用了。
”
宋荣鹤伸出手,右手食指抵住宋早早的额头,将她往后推开一点,同时担心她从沙发上滑下去,左手又圈着她的腰。
“你什么时候回医院?”
宋早早问。
宋荣鹤看她一眼,没回答。
他在家时她都敢大晚上跑进陌生男人的房间,他若是不在,她还不上天?
宋早早猜得到他的担心,很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我是想……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总之你明天就回医院去,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
她这么说,就是愿意把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宋荣鹤不愿惹她恼火,嗯了一声,道:“不许再进陌生人的房间。
”
宋早早很干脆的点头:“行。
”
她让孟长安进她房总行了吧?
岂知宋荣鹤对她了若指掌,不疾不徐又补充道:“也不许让他在晚上进你的房间。
”
宋早早无言以对。
她一骨碌从沙发上坐起,一巴掌拍出去,却在触及宋荣鹤胸膛前及时停下:“我要回去睡觉了,你少来烦我。
”
宋荣鹤亲眼看见她回房后并不放心,因为宋早早打小鬼灵精,阳奉阴违是她的拿手好戏。
于是他又等了半小时,发现她确实没有出来,这才安心。
回到卧室的宋早早并没有睡觉,她跪坐在床边,睡裙半褪堆在腰间,长发因为香汗有不少黏在身上,而她正努力用青葱玉嫩的指尖揉弄着阴蒂,小脸泛着诱人的潮红,怕是神仙佛子见了也要妄动春心。
跪坐久了难免感到累,宋早早身子一软靠在床头,然后慢慢屈起双腿,一只手挤压着阴蒂,将娇嫩的它剥离出来,另一手则胡乱揪着小奶头,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