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严重吧,但停课应该少不了了。
”
“校长亲自来,这次麻烦惹大了。
”
“别担心,不都说齐宴是校长的儿子吗,哪有亲爹把儿子开了的。
”
“什么?不是说他是孤儿吗?”
“你傻啊,孤儿怎么上的我们学校!”
两个人在众人地目送下和校长出去。
中年男人头发一半白一半黑,黑框眼镜下是满满的疲惫,一旁还跟着年级主任,拿着记录表做记录。
“你们两个知道一早上闹出多大动静吗?”从广播站到公开录课,每一件事想起来都让他头疼,以前只有一个齐宴,现在他身边又多了个助手,把学校搅得天翻地覆。
“总之,今天你们两个对学校声誉和纪律影响恶劣,一会儿大课间公开检讨,你们两个准备一下。
”
阮白反应慢了半拍,等校长走远才瞪大眼睛:“只是检讨?”
齐宴手插着口袋,垂眼睨了她一下:“你不满意?”
“不是。
”她摇摇头,然后小心地看着齐宴,“你真是校长的儿子?”
“……”被她气笑,他不着调地哂笑,“你怎么不说我是校长他爹。
”
她偷偷吐舌头,她就说嘛,要是齐宴有个校长爹也不用租房子了。
男生大步往前迈,她小跑跟上:“齐宴,你爸爸妈妈呢?”
“没了。
”
“你是孤儿啊?”
“差不多。
”
“好可怜哦。
”
“所以以后你有钱了多给我点儿,不然我更可怜。
”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一定不会不要你的!”
他脚步停下,偏头垂下眼盯着她:“你说话算话吗?”
枯枝扛不住风雪,轻轻一抖散落下一层薄雪,从他眼前略过,长睫倒映在黑瞳中,阮白从里面清晰地看到她的模样。
那时她根本不懂什么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