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颜黎,但现在心疼她一秒钟。
”
而此刻躺在遮阳椅上的颜黎,一边喝着椰汁,一边看着自己胳膊上的伤口问小助理:“你说我在这纹只小蝴蝶怎么样?”
“……公司规定不能纹身,而且你放心,刚刚医生说了,这个伤口很浅不会留疤。
”
“啊,好失望。
”
送她到房间门口,把她放下来。
阮白伸手推开他,一瘸一拐地打开门,扫了他一眼:“今天的事我不会感谢你,我是因为你前女友受伤的,你这么爱她,这笔账就算在你们两个人头上。
”
“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他低眼看着一直在断断续续流血的伤口开口道。
“不用了,齐先生别忘了我是医生,处理伤口我比你更清楚。
”转身,他眼中的关切让她更加烦闷,故意道,“而且齐先生也不知道什么是痛,我怕你下手没轻重。
”
看到他浑身一震,眼睛中少有震惊地看向她:“谁和你说的?”
报复的快感涌上心头,她笑了笑:“齐先生,玩谁不会玩啊,你这个秘密没几个人知道吧,你猜猜是谁告诉我的?”
她直接甩上门,把他关在门外,不再看他复杂的表情。
拿出药箱给自己上药。
早在摔下来之后她就观察过自己的伤势了,除了腿上这道伤口比较深,其它都是微小的划痕,不要紧。
处理这种伤口对她来说没难度,当初去非洲历练的三年里,大大小小的伤她都见过,也处理过。
想到这她眼神暗下去,脑海里仍然是奶奶最后去世的画面。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本身对医学没有任何兴趣,莫名其妙报了医大,又脑子一热拒绝了阮世昌量身为她打造的舒适生活,跟着fly去非洲当什么无国界医生。
她这半生,荒谬又荒唐。
“大小姐!”门被打开,程明亮半白的发丝都透着焦急,大步走到她身边,注意到伤口满眼心疼,“节目组怎么回事!好端端受了这么重的伤!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要不还是叫辆救护车吧,算了算了,我叫咱们家的私人医生更快一点!”
眼看他真的要打电话,阮白赶紧拦下来:“程伯!我真不要紧,只是摔了一下,这种小伤口我自己就行,你是不是忘了我就是医生呀!”
看着急昏了头的程明亮,阮白差点被逗笑。
说起来,阮家要是第一疼她的是爸爸妈妈,程明亮绝对排的上第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