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远亲手给她戴上的绿祖母耳饰,一边摩挲一边轻声:“李秀远这个人心思深沉,事事算计,他本该早点娶你,可如今还没有,这几天我观察了很久,他对你是满意的,但你还差点回馈给他的价值。
”
“价值?”她转过头眨眨眼,眼睛转了转很快明白过来,轻哼道,“他们李家人既想要个笨蛋,又想要个聪明人,什么样的人不会让他们逼疯。
”
阮白自己说出来都吓一跳。
她一开始以为李秀远想要一个只在家花钱玩乐没有用也不会造成危险还拿的出手的夫人,现在被齐宴一点拨才发现李秀远真正想要的不是笨蛋,而是真正的聪明人,能够替他做事但不干涉他的女人。
这个令人窒息的聪明界线一旦把握不好尺度恐怕会让人万劫不复。
狠狠吸了一口冷气。
尖锐的美甲穿透多肉,她眯着眼嘴角上扬:“看来我们得做点儿大事了。
”
他站在一旁垂眸,嘴角的笑透着几分薄凉:“夫人想做什么?”
阮白睨了他一眼,这句“夫人”叫的很吃味啊。
她说:“王一,你现在这样对夫人就不怕我剁了你的手吗?”
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本来是在她耳饰上,现在竟然摸到了她的耳垂,慢慢捏着,把她这侧耳朵捏的泛红。
他微微抬眼,声调蛊人:“夫人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
她笑得更放肆,坐在椅子上没动,歪歪头,脸靠在他手上:“齐宴,你吃醋啊?”
“吃。
”他毫不避讳,眼神暗下去,“快醋死了。
”
看她笑意盈盈地抱着别人,看她尽量讨好别人,看她心心念念哪怕只和他在一起还想着别人。
他吃醋到想要发疯。
更不明白当初自己哪根筋搭错了同意她也参加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