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具体方位现在已经不得而知。
“你说我们该怎么接近堂主?”她扯开话题,托腮糯糯问着。
抬眼试探道:“要不然像对李秀远一样对他?”
齐宴冷笑:“做李夫人不够,还想试试堂主夫人?这里有什么你又想顺走?”
心思被看空,她耸耸肩只好放弃这个想法,有些头疼地捏捏眉:“他们在这里杀人、做非法交易,我们都亲眼所见,你直接带人来抓不就好了。
”
“没那么简单。
”他淡淡开口,凭借多次抓捕的经验说道,“这些人之所以交给国际组织抓捕,是因为他们的权势和行为已经超出了国家的管控,这个堂主身上牵扯的并非他自己那么简单。
”
阮白拍了拍脑袋,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哪怕观众席那群人没有参加杀戮,但看他们视人名如蝼蚁的表现,恐怕好也好不到哪去,再加上进来的人全是进行的非法交易,每个人都不干净。
“那怎么办?”她叹了口气,牵扯这么多人,根本就没办法通过正常手段抓住那个人。
想了想,她说:“齐宴,你的任务是什么,抓住他还是杀了他?”
“……”他唇色发白,夺过她手里的苹果咬下去,再慢慢咽下,“我是警察,没有权力杀人,就算是我的罪犯也不能杀他。
”
“哦。
”她都忘了他是警察。
“其实。
”她在一旁玩着手,“刚刚你去救那个男孩的时候,我有私心,我希望你别多管闲事。
”
顿了顿,她道:“齐宴,我是不是挺坏的。
”
“是。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阮白瞪大眼睛看向他,刚想生气,就看见他淡定地继续吃苹果:“对他来说是坏人。
”
她气笑:“对你呢?”
他静静看着她,声音低哑:“是唯一希望我活着的人。
”
她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在那一刻唯一一个希望他能活着的人。
阮白不可否置地点点头,摸了摸他惨白的脸颊,当时她确实心中所想都是让他活着。
“所以,齐宴,你不准死。
”
不论在什么地方,都不准死。
“我知道,我发过誓,一定不会死。
”
“你怎么发的。
”
“在你没死之前,我一定不能死。
”
阮白笑,狐狸眼挑起:“这么恨我?那我要是死了呢?”
“我们葬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