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儿地抽烟。
名贵的烟草香丝丝缕缕飘扬在车内,缠绕在被单独捆住放在后座的男人身上。
“对了,麻雀,你给他打够计量了吗?”刀疤看向后视镜,男人安静地躺靠在后座,似乎头发的发丝都静止了。
被称作“麻雀”的小弟点点头,针是他亲自推进去的:“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
别说是一个成年男人,就算是一头公牛也挡不住。
“不是不放心,就是……”刀疤又看眼男人,皱皱眉,压下心里的顾及,“算了,可能是我多想了。
”
他总觉得这个男人不太一样。
他们这批货就差一个成年男人,要不是最近孟堂不让把动静搞得太大,刚刚那三个人说什么他们都不会放过。
山路漫长又蜿蜒,太阳刺眼的光线顺着车窗照进来,车里安静得让人想睡觉,麻雀点开收音机随机放着《DarkSide》,拐过这个弯再经过前面那个山洞就可以到目的地了。
麻雀还想点一支烟,摸了摸口袋没摸到工具:“我打火机呢?”
刀疤无语地敲了敲车柜:“你都抽几根了,呛死人。
”
麻雀没在心,笑了一下低头拿打火机,摁了许多下都点不开火,在车转过转角步入山洞时终于摁开了火,愉悦挑眉抬头,余光意外瞥见身后的人好像动了一下。
叼着没点燃的烟向后转头看去,本来该安静躺在后座的男人此刻扯下眼罩,漆黑的车厢内,男人黑眸映着他手里的火光,淡漠地看着他,他身后离去的光明越来越远。
骤然瞪大眼睛,他刚想叫,男人迅速站起,手腕上拷的手铐此刻变为利器套在他脖子上,用力后扯,手中打火机落地。
“麻雀!”刀疤大喊一声,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伸向下面去拿枪。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