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其他打火机?”
“……”刀疤咬牙,双手慢慢松开方向盘,在心中定位,只要他现在回头,一定能击中他。
这么想着,前面是一条足够他开枪的宽敞大道,“有啊……”
蓦地回头,刀疤眼中闪过狠厉与阴毒,子弹从枪口中射出,他自以为得逞的笑意在脸上凝固住。
对面,那个人甚至连屁股都没挪一下,在正常人所不能理解的思考范围内歪了歪身子,异常轻松夺过了那颗瞄准他眉心的子弹。
“……唉。
”他叹了口气,颇为遗憾地开口,“一分钟。
”
“什么一分钟?”刀疤怔然。
黑暗中,那双璨人心扉的眼睛抬起,他晃了晃手腕的铁链,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使者低吟:“我审问犯人耐心的极限时间。
”
下一秒,拳头砸过去,刀疤一声惨叫,脖子被勒住,死亡逼近的恐怖让他坐在椅子上不断挣扎:“你也会死的!”
前方,看不清尽头的路也许下一秒就会毁灭一切。
他的脸色很快由红变白然后变青,挣扎的轨迹越来越无章法。
“说,目的是什么。
”他在后面不慌不忙地问着,好像在车里的没有他一般。
“会死的!!会死的!!!”他涨血得眼球通红,一时分不清他是在说他们这样会死还是在说说出目的会死。
齐宴眼神暗下去:“你没机会了。
”
他本想撞晕他,哪知手铐质量不怎么样,他刚一用力,手铐在中间应声而断。
“……”看着断掉部分明显人为割的痕迹,他一下子就能想到是谁的杰作。
车猛地转向,把他甩到一边,刀疤大口呼吸扔到枪,转手拿出一柄长刀,向后面狠狠砍去,擦着他的脸颊略过。
双手得到解放,他转了转手腕,例行问了一句:“不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