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丰南山也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没再为难他,而是对旁边的那个高丽人说:“我们的军人还在里面,优先救他。
”
“长官,我们大小姐可是被你们的人无辜牵扯进来的。
”程明亮脸黑得不行,几乎咬着牙说道,“先救我的人。
”
“阮小姐未获得组织批准擅自参加行动,并不存在强迫一说。
”
“我管你们什么组织!你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吗!我阮家千金!唯一的千金!必须一根头发不少的从里面出来!不然不管你什么组织,我们都走着瞧!”
丰南山本来心情就不爽又被人指着骂,此刻也懒得继续装得体了,横着眉头说道:“那你知道另外那个人是谁吗,齐家唯一的少爷,我们SKA最年轻的军官,我最骄傲的徒弟,他要是出事,全算在她阮大小姐头上!”
周白揉着头,只希望里面的两个人快些平安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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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楼内,阮白捂着湿毛巾,脚下磕磕绊绊必须极为小心地行走,由于从二楼爆炸,时不时从上面掉落一些支撑不住的砖头,偶尔地喊声也被噼里啪啦的火声淹没。
她想过,会不会齐宴已经出去了,但直觉告诉她,他应该还在这里。
“齐宴!齐……”转过墙角,火影中隐隐约约看到一角黑色。
只是模糊的一眼她就能认出他是谁,隔着火苗,她喊着他的名字,快速向他那边移动。
总感觉耳边似乎有人喊他,他还以为是待的太久出现了幻觉,直到真真切切地听到了声响才僵硬地转头去看。
好像做梦一样,她从那里笑着跑过来。
“齐宴!”阮白蹲下,皱眉检查他的情况,“你有没有事,哪里受伤了吗,有被砸到烫到吗,怎么这么久……”
话还没说完,腰间一紧,他紧紧环住她,把她揉进他的怀里,高大的身躯靠在她肩上微微颤抖。
“齐宴,你怎么了……”她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是不是烫到了?”
他蹭着她的肩摇头,头发扫在脖颈处有些痒,闷闷沙哑出声:“我以为见不到你了。
”
“怎么会……”余光瞥见地上被烧的不成样子的匕首,那是她房里的东西,怎么会在这?
一瞬间明白过来,犹豫地开口:“是不是,我不进来,你就永远也不出去了?”
他没开口。
被气笑了:“我要是真死了呢?你这算陪葬?”
“嗯。
”他低声,声音哽咽,“为你陪葬。
”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