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最好永远别回来,反正按这个野种的脾气这次走了估计真的就不回来了。
她的眼泪还没落到地上,门口就传来不耐烦地高跟鞋踩地声。
“他配不配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三道四了!”
阮白扯了扯外套,盯着桌上那个女人嗤笑出声:“多不要脸的我都见过,像你这种处心积虑挤走别人家唯一血肉的恶毒女人我倒是很少见。
”
“你!你胡说什么!”
“一家人不吃两家饭,一个台桩子不唱两场戏,你跟我装什么装。
”阮白皱皱鼻子,看着桌上丰盛的午饭咬咬牙,“既然饭不是用来吃的,那不如别吃。
”
转头瞧见手边装饰用的双头斧,轻车熟路地拿下来,在除了某个人镇定的神情外其他人无比震惊的神情下,她直接抡到大理石桌上,斧子虽然是装饰物可也是珍贵材料做的,一斧头下去不仅饭菜全都被弄撒弄碎,连大理石桌面也被砍出一条裂缝。
阮白喘着粗气,抬眼阴郁地盯着女人,仿佛下一秒斧头就要抡到她头上。
女人登时被吓到失言,连装都忘了装,尖叫喊道:“杀人!杀人啦!保安!保安……!”
“噌!”
又是一个盘子碎裂的声音,只不过这次不是从阮白那里传出,而是在她对面的男人手底下,一把货真价实开过刃的匕首透过白盘子插在桌上,匕首还在震动,像是宣告着主人的狂妄。
这是警告。
刚刚那一下,就连齐宴心脏也狂跳了一下,他倒是觉得,他家小孩刚刚真的……帅爆了。
以至于明明知道这样超出了他这次来的目的,可还是纵容她在这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齐伟光也像是刚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缓缓抬头看着那张颇为面熟的脸:“阮家的孩子?你这样来这里,我要是报警,对你的影响……”
“齐先生怎么能这么说。
”
阮白身体一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身后的声音过于耳熟,她呆呆转头,看清了那张脸惊讶地嘴巴都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