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先是一个很安静的下午,男生站在女生面前,拎着校服把手机放在她面前,女生娇俏地盯着他,小声而吐字清晰地说:“齐宴,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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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留给他唯一的声音,他唯一的念想。
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七年,就差一点,本来可以不用七年的。
蹲在地上缓了一会儿,她才在笔记本最后一页轻轻落笔:「齐宴,好想你。
」
五月,阮五户口落下来,他们一起重新照了全家福。
六月,阮白拉着温言开始旅游,全程她付钱,两个人逛了十个城市,到了八月才回来。
九月,为了给阮五办入学废了好大功夫。
十月,她说她太无聊要去爬珠穆朗玛峰,阮世昌因为太危险坚决不同意,程明亮说陪她。
可惜她体质支撑不到她到山顶,在半山腰她坐下来,看着一山又一山,夕阳好像要把她吞噬了,她说:“程伯,看不到了。
”
程明亮跟着坐到她旁边,想了一会儿:“要不我继续上去,给你拍一张山顶的照片?”
阮白只是摇头,慢慢晃着脑袋,轻喃:“看不到了,看不到了……”
等程明亮转过头才发现小姑娘一个人偷偷擦着眼泪,哽咽地说着:“看不到他的,程伯,怎么办啊,看不到他……”
心中酸涩,把人轻轻搂住拍着哄,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是任她哭,他就听着,听她对他绵长深厚的情谊。
十一月,阮白忍不住偷偷订了东南亚的机票,还没去取票,一场高烧打断了所有的计划,生病来势汹汹,连续半个月的高烧直接让她瘦了十斤,整个人每天都在医院度过。
十二月,不再发烧,但高烧后的后遗症很多,身体素质明显下降,按照医生的话她至少要养半年,可把阮父阮母心疼坏了,每天恨不得24小时关怀她,连韩莹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