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右手拇指的指甲,她要是还不承认,我就继续拔她的指甲,拔完手指甲,再拔她的脚指甲,直到她肯承认为止。
”
说着,我让黑衣保镖,继续拔乔茜的手指甲。
黑衣保镖拿来一把铁钳,当着在场一众人的面儿,将铁钳收紧,拽着指甲,伴随飞溅的血和乔茜嘶喊的破碎声,连着大块皮肉,硬生生把指甲拔了下来。
血点子溅到了阿姨的脸上,她吓得大叫一声。
可能被吓傻了,下一秒,她顾不上其他,咣咣向我磕头,说:“岳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撒谎了,我没有和你说真话,求您饶了我,绕了我吧!”
我本来想吓唬她一下,如果真的能诈出来,固然是好,但是诈不出来,我只能另寻办法了,不想,我这还不等让人动手,她自己乱了阵脚,直接就招了。
阿姨告诉我说,有一天靠山前妻把她找去,以可以等她的两个孩子大学毕业之后安排工作为由,为她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并且在适当的时候,对我采取一定的办法对付我。
阿姨说现在就业前景不好,靠山前妻许诺给她的两个孩子安排一份体面又稳定的工作,她一时猪油蒙了心,就答应了靠山前妻的要求。
而且,为了让我不能有靠山的孩子,她按照靠山前妻的要求,在我平日里的饮食里,加入一定量的中药红花,即便是我忘了吃药,不小心怀上了靠山的孩子,也会因为长期服用活血破气的药物而流掉孩子。
阿姨说她胆小,怕被我发现,不敢用大剂量的红花,很多时候也不敢放,再加上我不怎么爱吃饭,所以我并没有真的食入多少红花,对我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损害。
吃里扒外的事情,我见多了,竟也有算计到我头上的一天。
我隐忍弄死她的冲动,慢慢松开了捏紧的手指。
“所以,那天晚上,你打电话给她通风报信,对么?”
阿姨点头,承认了那通电话确实是打给靠山前妻的。
她说她打电话告诉靠山前妻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送鸡汤过去,让靠山前妻留心一些。
阿姨说到目前为止,她就给靠山前妻打过两次电话,然后因为我这几天没有回家,靠山前妻问了她几次我有没有回家、人在哪里,再有就是今天下午的时候,靠山前妻打电话给她,说我的电话能打通了,让她打电话给我,问一下我的行踪。
阿姨怕我像对乔茜一样对她,把她和靠山前妻之间的事情,全招了。
“岳小姐,我对不住您,但是事出有因,我有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