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罩后,出房间下楼。
靠山正在客厅那里和人打电话,打电话内容是关于晴晴的,对方似乎是从中间调和的,让靠山把晴晴送还给他前妻。
靠山不听,态度十分强硬,说他前妻不配做母亲,他这个做父亲的再不管教孩子,擎等着让晴晴进少管所,他说他会在这一切未知情况发生之前,纠正晴晴一切不良恶习,将可能发生的事情尽数排除在外。
对方还想说些什么,靠山说他还有事儿,径直挂了电话。
靠山转身把手机扔到茶几上,他双手叉腰,眉间尽是戾气,可见,这通电话让他有多么地不痛快。
似有察觉我的出现,靠山抬起头,与站在楼梯口的我四目相对。
看到我,靠山敛住眉间的冷意,走过来问我是不是饿了,还说阿姨刚把饭菜做好不久,正好去吃晚饭。
我没有扫兴的提及晴晴,反正那个小丫头已经被靠山送去他名下的又一栋别墅那里生活,平日有保镖二十四小时看守,也有家教授课,还有一大堆的保姆佣人伺候那位大小姐的日常起居生活,我暂时不用担心她会过来这边,再次打扰我的生活。
我和靠山来到餐厅吃饭,刚坐下,看到厨房垃圾桶里扔着一个药盒,我像是想到什么事情,有些混沌的脑子,猛然清醒。
看我站起身,急匆匆的往客厅走,靠山问我干什么去。
我说我忘了吃避孕药。
靠山站起身,几个快步追上来,从身后拉住了我的手,把我拽到他面前。
他说:“不是告诉你了么,以后不用再吃避孕药了。
”
我望着靠山的眼睛,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
昨天晚上他就有和我说“这药以后别吃了”,我当时没作多想,只当是他尽兴了,什么事情都不管不顾了。
但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