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滨江城乃至整个东三省有几个是不知道,如果没有他的授意,他手下的马仔,就算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栽靠山这位太子爷的面子,说白了,盛怀翊自导自演了这出手下办事不力的戏码,就算是靠山找上门,他也可以把自己择的干干净净。
手下立刻认错说:“盛总,是我失职,我……”
手下不等说完话,盛怀翊抬脚,直接把人从屋里一脚踹到了门外。
盛怀翊下手不轻,手下哀嚎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迸溅的血点子甩到门口的地板上。
“在我盛怀翊眼皮子底下干活也敢给我惹麻烦,沈总今天要是不饶你,看我不废了你。
”
手下忍着疼,向靠山讨饶说:“求沈总饶我一命。
”
靠山也不是吃素的,盛怀翊搞出来这么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把他自己撇的干净不算,还一副他也是受害者的模样,哪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而且现下靠山就算是想计较,也没有多大意义,就说:“盛总的人,还是盛总自己处理的好。
”
盛怀翊对手下说:“还不谢谢沈总。
”
手下面容痛苦,艰难的说:“谢谢沈总,也谢谢盛总饶命。
”
盛怀翊一副没有消气的模样,“滚!”
小插曲过后,盛怀翊把靠山请进了包房里,他说:“手下不懂事儿,让沈总见笑了,不过也是我管教手下不严,今晚我做东,算是赔罪。
”
靠山没有应下话,倒是走到沙发准备坐下时,看到那一滩于阳光下折射水光的蜜-液,试探性的问:“我是不是打扰盛总的好事儿了?”
盛怀翊挑眉问靠山:“怎么说?”
靠山不紧不慢地看着盛怀翊,我也顺着靠山的方向往盛怀翊身上看去,只见他衬衫领口的脖颈上,有好几道我方才抓出来的红痕,暧昧又狰狞,明显是性-爱中因为兴奋才会抓出来的印记。
我正懊恼不已,只听靠山眼神锐利如鹰,说:“我闻到了腥味,欢-好后的腥味!”
说完,靠山从我刚才被盛怀翊压下的沙发那里,摸出来一只耳环,彩金的钢圈,猫眼石的坠子,在百叶窗投进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那一瞬,我心脏倏而一紧,一种晴天霹雳似的光影,在我脑海中轰然炸开。
我抬手摸上自己的耳垂,果然左耳上面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