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男人的触碰有感觉这种事儿。
靠山没有吱声,沉默了几秒后,抬手轻抚我的发丝。
他很喜欢我像是小懒猫一样披散一头乌黑浓密的青丝趴在他的腿上,慵懒的晒着太阳,沐浴在和煦的阳光下,娇媚而不自知的黏着他。
我将下巴抵在靠山的颈窝处,闭着眼睛,十分舒心的由着他一下接着一下抚摸我的秀发,良久,我轻声问他:“修延,你还允许我为你生孩子,对吗?”
这次的事儿,是让我与靠山之间生了芥蒂,但既然误会解除了,他也没有冷落我,对我依旧宠溺纵容,我想,他曾经对我的允诺,依旧作数。
靠山轻“嗯”了一声,说:“岳绫,你是唯一一个在我这里即便没有名分,也被允许有我孩子的女人,所以,别让我失望!”
耳环的事情,我和靠山谁也没有再提及,除了办公时间,只要他有空,就会回来陪我,一切又好像重新步入正轨,日子也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一天下午我在客厅插花,岚姐打来电话告诉我说靠山母亲要亲自管教晴晴,说靠山和他前妻要是想看孩子,就去她那里看,省的他们夫妻二人因为孩子的事情,闹得越来越难堪,连一早定好的复婚一事儿也无望了。
岚姐说:“这太子爷和他前妻要复婚的事情,之前一直闹得沸沸扬扬,现在可好,折腾了这么久,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
我手上插花的动作不停,说靠山那人最恨被别人当傻子一样糊弄,他前妻自诩聪明,竟然拿孩子当诱饵,犯了他的忌讳,触碰他的底限,就靠山那祖宗似的脾气,要不是看在他妈妈和孩子的面子,他用手掐死他前妻我都信。
这话我本是和岚姐分析情势,却因为脑海中一闪而过我欺骗靠山耳环一事儿,不由得神经一蛰,一瞬间像是触了电,被玫瑰上面的荆棘刺到手指,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走神儿。
岚姐听到我一声“嘶”,问我怎么了。
我含住冒着血珠的左手食指,说被玫瑰的刺扎到了。
岚姐问我怎么那么不小心。
我心脏还在咚咚咚的跳,我说光顾着和你说话了,没注意到荆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