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也不会长教训。
”
我不明白,我作为沈修延的情妇,他怎么折腾我,怎么弄我,甚至是把东西弄进到我的身体里,都理所当然,他盛怀翊凭什么介意,又有什么资格介意?
就因为他之前说过我是他的女人?
还是因为他开口和靠山要过我?
“如果盛总说的教训,是指沈修延要我这件事儿,那么不好意思,你今天就算是把我子-宫从下面拽出来,我都不认为我有错!”
如果我现在跟的人不是沈修延,而是他盛怀翊,他要了我以后,靠山若是知道了,作为一个局外人,有什么资格生气?又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将心比心,他盛怀翊没有生气的立场,更没有教训我的资格。
盛怀翊没有再抠挖我,我敛住了哭声,说:“你之所以这么生气,无外乎是雄性好胜的心理使然,你和修延之间有过节,我是他的女人,理所当然,你认为把我抢了过来,就是赢了他,所以,当你发现我是如此坚定的站在他那边,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你根本就没有办法以占有我的方式赢他,所以你才会这么生气,把属于男性的不甘和愤怒,都转嫁到我的身上,用伤害我、凌辱我的方式,来宣泄你内心的不满,宣告你男性尊严不应该被挑衅的权威!”
我一口气把心里所有想说出口的话都说了出去,本以为这样,我心里的委屈就会消散,人也会重新变得豁达,可是不然,说完这些话以后,我并没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胸口闷闷的、涩涩的,一种难言的烦躁感觉,不断在胸腔里横冲直撞,根本就无法排遣出去。
盛怀翊用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目光盯着我看,他似乎在隐忍某种情绪,好一会儿后,我听到他问我说:“在你心里,我是这种人?你就这么看我?”
我反问他:“难道不是吗?难道在盛总眼里,我不是你可以赢沈修延的筹码吗?”
盛怀翊没有再说话,只是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后,突然就笑了,笑声里透着凄凉的意味。
再敛住笑,他问我:“知不知道上次在泰国,追杀我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