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郑重道:“我对成为盛总的女人,真的没有兴趣,盛总实在没有必要在我身上乱折腾,浪费您的时间精力不说,还会惹得彼此不快,盛总如果真的喜欢我,对我有兴趣,就麻烦您站在我的立场上,设身处地的为我想一想,不要给我招致不必要的麻烦。
我想,盛总也不希望我们以后再见面,搞得和仇人似的吧?”
盛怀翊没有动,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用一种慵懒的目光审读我,片刻后,他说:“我说过,不会将我的女人置于危险的境地。
”
我有些压不住火,“你现在就是在拉我往火坑里跳!”
他到底懂不懂啊,我在意的不是他会不会将我置于他认为的那种危险的境地,而是他这么不分场合的暧昧和近距离的撩拨,还有肢体上的接触,哪怕他本意不是如此,也在无形中把我拖进了一个不见天日的大泥潭里。
就我们两个人现在的样子,若是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我岳绫再被靠山往死里弄一顿,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到时候,我就算是有金刚不坏之身,就冲靠山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你一定要我把一些话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吗?你这么聪明,会不知道我在指什么?”
盛怀翊忽的就笑了,他说:“原来阿绫是不想外人知道我和你明面上有关系啊。
”
他眼神似缠了丝一样盯着我看,暧昧发烫到不行,“是不是觉得背地里搞,更刺激?”
盛怀翊的话,低沉又带着淡淡的沙哑,像是细微的电流,饶是我铁石心肠,也经受不住这样拨动心扉的撩拨。
我拧眉抗拒他不断靠近我的行径,下一秒,他长臂一展,把我收进他的怀里,在我还来不及反应时,人已经被他按住头,扣在了臂弯中。
我近乎是被动性被盛怀翊拉到了一个人烟罕至的胡同里,少了喧嚣沉扰的人声,没了车里行进的鸣笛,周围一片静寂,低矮的青砖黛瓦,上面因雨水侵蚀生了霉斑,房檐上滴答着不知道哪里流下来的水滴,泥泞的石板小路,两边坑坑洼洼,偶尔才能听到一两声仿佛来自远方的犬吠声。
我被盛怀翊放开时,惊讶于在周围一片钢筋水泥堆砌起来的摩天大楼和柏油马路之间,竟然在附近居民楼里,藏着这样一条颇有古色的巷陌。
还未来得及瞧一眼这里所处的具体位置,盛怀翊突然把我按在潮湿的墙壁上,他伸手抚上我的颈,强迫我不得不仰起头以后,他低首,就吻了下来。